男人朝沈郁瀾笑笑,“棗兒,我叫馬振寶,三十二了今年,你叫我馬哥就行?!?/p>
心里再不滿,面上也得體面,“好好,馬哥?!?/p>
沈郁瀾低頭,給旁邊沈半月發(fā)微信,「這個馬振寶,咱媽過生日他來干嘛???」
「這局就是他組的。」
「啥意思???」
「媽過生日什么時候來過酒店,根本不是為了過生日,就是為了相親。」
相親?
相什么親?給誰相親?
看到馬振寶殷勤地跟聞硯書套近乎的樣子,沈郁瀾反應(yīng)過來了,好啊,原來是給他倆相親啊。
瞅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兒吧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對聞硯書產(chǎn)生一種不該有的占有欲,可能是因為聞硯書是她要撮合給叢容的人吧。
絕不能讓別的歪瓜裂棗趁虛而入。
因此她勢必要盯緊這個狗男人,絕不能讓他得手。
雙手撐著脖子,她看著滔滔不絕講話的馬振寶,還有旁邊一言不發(fā)的聞硯書。
這才注意到,聞硯書今天意外沒有穿裙子,穿了件紅絲絨襯衫,扣子規(guī)矩地扣到頂,看著就熱。
明明她們有那么多次可以對視的機(jī)會,聞硯書都巧妙地避開了。
明擺著是在躲她了。
她怎么了?
沈郁瀾抿抿唇,試探性地給她發(fā)了一條短信,「嗨,聞阿姨?!?/p>
“硯書啊,你覺得振寶怎么樣啊?!比~瓊問。
聞硯書瞄了眼手機(jī),面無表情地按滅屏幕,回答道:“蠻好的?!?/p>
馬振寶覺得自己有戲了,更加殷勤,又是幫著倒酒又是使勁給她扇風(fēng)怕她熱到了,噓寒問暖可謂是面面俱到,果然是海龜,的確跟鎮(zhèn)里那些愣頭青很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