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森林,又像苔蘚,清新又藏著shi露露的朽味。
席聞知不慌不忙地換上衣服,從床頭柜取出藥,倒出幾顆,手邊沒有水,他便直接干咽了。
事實上他也并不好受,可是這幾次的信息素實驗,讓他遠比之前輕松些。
“張教授,過來一趟?!?/p>
席聞知不知道別人做這種事會不會搞得這樣狼狽,但明顯他和賀堯會。
——
在醫(yī)院醒過來的賀堯被告知自己得了病毒性流感,不知道是什么病毒這么厲害的賀堯躺在病床上,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。
想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來醫(yī)院的。
一個alpha不能標記自己的oga就算了,他還在事后病!倒!了!
a界之恥!
賀堯痛苦地抱著頭哀嚎了幾聲,好在無人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異常。
他猶豫著從床頭取下自己的手機,一打開就提示電量不足。
用所剩不多的電量撥通了席聞知的電話,
得知朋友們并不需要自己親自接待,賀堯在病床上躺了一會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用打針也不用吃藥,生怕是護士忘記的他還去找了護士,得知只需要多喝熱水,只好作罷。
連灌了幾杯溫水后,賀堯躺不住了,他在群里發(fā)消息也無人理會,席聞知在忙他又不好意思打擾,只好獨自又在醫(yī)院逛了逛。
出了住院樓,樓下人就多了起來,賀堯穿過人群到一樓去歸還充電寶,路過公告欄,看到關于醫(yī)院在口腔醫(yī)學方面取得的成就告示,一下被吸引了注意。
昨晚和席聞知發(fā)生親密接觸后,兩人的關系也算有了質的飛躍,但賀堯對于自己無法標記對方這件事還是耿耿于懷。
他沒有在oga的腺體中注入信息素,席聞知昨晚事后可能沒有及時發(fā)現(xiàn),但是相信今天肯定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有些東西可以沒有,但不能不行!
“要掛什么科?”
“你好,那個我想掛牙科?!?/p>
賀堯在掛號處排了許久,終于輪到了他,但是有名的醫(yī)生都已經(jīng)滿號。
“普通門診號可以嗎?”
“可以?!?/p>
賀堯拿到取號單,按照單子上面標的樓層來到牙科門診外,候診區(qū)人很多,沒有可以坐的空椅子,他便找了個地方站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