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不可能!她剛才那副護(hù)食的瘋狗樣,身上肯定藏了東西!”
她走到我面前,一腳狠狠地踹在我心口上,疼得我蜷縮成一團(tuán),差點(diǎn)昏死過去。
“說!你把它藏哪兒了!”
她聲色俱厲地逼問。
我趴在地上,劇烈地咳嗽,咳出的口水里都帶著血絲。
我只是抬起頭,用一雙充滿刻骨恨意的眼睛,死死地盯著她。
“我再說一遍,叫厲沉淵來見我,否則,你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!”
我的反抗,徹底點(diǎn)燃了蕭靈兒的怒火。
“好,嘴硬是吧?還在撒謊是吧!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骨頭硬,還是我的鞭子硬!”
“來人!把她的破衣服給我扒了,綁到刑架上去!打到她認(rèn)錯,打到她說出藏了什么為止!”
我最后的遮羞布被無情地撕開,光著身子暴露在又暗又濕的空氣中。
和那些猙獰的傷疤一起,成了一場供人觀賞的屈辱展覽。
我被她們拖拽著,用粗重的鐵鏈鎖在了冰冷的刑架上。
從那天起,這間地牢,就成了蕭靈兒最愛來的地方。
她好像對我這身丑陋的疤痕有特別的興趣,每天都會帶人來看我。
第一天,她用浸了鹽水的皮鞭,在我身上添上新傷,還美其名曰“凈化污穢”。
第二天,她用燒紅的鐵簽,燙我的腳底,逼問我“野男人”是誰。
第三天,她讓人捏著我的嘴,灌下滾燙的辣椒水,看著我狼狽嘔吐的樣子哈哈大笑。
日復(fù)一日,酷刑不斷升級。
我被折磨得不像人樣,好幾次都痛得昏死過去,又被冷水潑醒。
無論被怎么折磨,我每天都在大喊厲沉淵。
可是厲沉淵,始終沒有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