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管,也不想點開系統(tǒng)傳來的資料。
這段時間我終于久違地放松下來。
沒有突如其來的電話。
也沒有堆積如山的工作。
我要求沈序按正規(guī)流程給予我賠償,并且索要了金額不少的賠償金。
我盤算著,這些賠償金足夠我愜意地旅游好長一段日子。
蘇薇薇還口口聲聲說我每次去公司找沈序清算是在“糾纏”沈序
。
我滿頭問號。
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甩了她一巴掌。
開玩笑。
沈序都不是反派了,我還需要慣著她?
「蘇小姐,我想您應(yīng)該知道‘尊重人’三個字怎么寫?!?/p>
「如果連這也不知道的話,馬路對面左拐那棟樓,沒記錯的話有輔導(dǎo)班,不如您去請個私教重新學(xué)?!?/p>
「沈序他是金子嗎人人都喜歡?我最近來也只是為了我應(yīng)得的賠償?!?/p>
蘇薇薇一臉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,雙目怒瞪我。
我一字一句說出來。
「蘇小姐與其把自己氣壞了,不如趕緊去勸沈序把文件批了,我應(yīng)得的賠償金給到位。」
沈序聽了動靜趕過來時,我剛好說出最后一句話。
他一上來就斥責(zé)我:「夏禾,給薇薇道歉!」
我轉(zhuǎn)頭看向他:「沈序,給我簽字?!?/p>
最后他叫了保安給我趕出去。
保安猶猶豫豫,對著我憨笑。
我知道他還吃著沈序的工資,不得不這樣做。
我不想讓保安為難。
在我熬夜待在辦公室的每一個晚上。
除了辦公室的我,就只有樓下的保安。
兩處黑夜中的光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