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?!毕憔套×诉煅?,看了一眼還在發(fā)蒙的喜雨,微笑著拉著她的手道:“以后,你就和夢梅一起,就在我身邊伺候著。”
也許是緣分吧,上輩子,香君在宮里的
你覺得我很好騙?
香君還來不及說話,就被顧亭雪用汗巾塞了嘴,一把扛起離開下人房。
等到香君的雙腳再次落地的時(shí)候,她已經(jīng)回到了自己的宮里。
這一路,香君算是感受到了咱們的這位掌印太監(jiān)在宮中的能量,他們兩個(gè)這么顯眼,回去的路上卻一個(gè)人都沒有碰上。
也不知道是皇帝后宮人不多的原因,還是顧亭雪對后宮的管理嚴(yán)謹(jǐn)程度已經(jīng)到了變態(tài)的地步。
顧亭雪扛著香君,從窗子跳進(jìn)屋,然后把她穩(wěn)穩(wěn)地放在了太師椅上。
香君想起身,可面前的顧亭雪卻忽的彎腰,雙手抵住太師椅的扶手,湊了上來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臉,香君嚇得趕緊往后依靠,抵住太師椅的椅背,一動不敢動。
香君嘴里還塞著汗巾,瞪圓了一雙小鹿一般驚慌失措的眼,可憐兮兮地看著顧亭雪。
顧亭雪都要被她給氣笑了。
膽大包天的一個(gè)人,在他面前裝什么小兔子?
他伸出手,將香君嘴里的汗巾取了出來。
“塞著不難受么?”顧亭雪問。
香君嘴巴一癟,眼眶就紅了,委屈地說:“難受死了?!?/p>
“難受不知道自己取下來么?我可沒有綁住你的手?!?/p>
“公公塞的,沒有公公的允許,香君不敢取出來?!?/p>
顧亭雪冷笑,“這會兒倒是膽子小起來了,探聽帝王秘辛的時(shí)候,怎么沒見你畏首畏尾呢?”
香君額頭上的冷汗都要滴下來了,飛快地思索著要怎么解釋,卻見到顧亭雪手中多了一把小刀,直接就抵在了香君的脖子上。
不是吧,怎么又想要她的命?
這回香君是真的不敢動,看著那刀刃上的寒光,她便知道,只要她敢往前挪動一點(diǎn),就能立刻血濺當(dāng)場。
“公公,你這是做什么?我可沒有探聽帝王秘辛,我只是聽說這幾日跟我一起入宮的樂伎有人侍寢了,想著她們說不準(zhǔn)能成為皇帝的妃子,以后都是姐妹了,便去看看她們?!?/p>
“是么?那你如何知曉她們侍寢的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