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烤著火的手,朝香君走過去。
香君的寢殿內(nèi)彌漫著沉水香的氣味,也是奇了怪了,今日香君覺著這香氣,特別的惱人,熏得她都要暈了。
顧亭雪走到香君面前停下,低頭含笑看著她。
香君沒來由的有些緊張,抬眸,對上顧亭雪那雙幽深的眸子。
雖說,顧亭雪已經(jīng)盡量擺出一副刻意低垂的恭順姿態(tài),可卻還是藏不住眼里的戲謔。
“你笑什么笑?”
香君正要罵他,卻又聽顧亭雪輕笑了一聲。
他笑得很愉悅,很動(dòng)聽。
以至于,香君都沒了脾氣。
他伸出一只手把香君扯到自己面前,攬住她的腰,低頭看著她,滿眼都是柔情蜜意地問:“娘娘這般,可是想我了?”
香君撇撇嘴,忽的有些委屈,伸出手,摟住顧亭雪的脖子。
“想了?!?/p>
這句想了,似乎是刺激到了顧亭雪。
他低下頭,咬上了香君的嘴唇。
興許是太久沒見,兩人都有些激動(dòng)。
屋內(nèi),暖爐燒得噼里啪啦的。
沒一會(huì)兒香君的口脂就被親花了,兩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分開。
香君伸出手,摸了摸顧亭雪沾上口脂的唇角。
她埋怨地看著顧亭雪,恨恨地說:“顧大人如今真是忙,這么多天了,竟是抽不出幾個(gè)時(shí)辰來看看我,還得我給你送東西,才曉得來見我?!?/p>
“娘娘這就是冤枉奴才了,這些日子,皇上天天在娘娘這里,娘娘還讓我來,不怕奴才發(fā)瘋么?”
香君冷哼一聲,“怎么,皇上在的時(shí)候,你就沒發(fā)過瘋么?本宮可記得,你這個(gè)膽大包天的狗奴才,瘋得很?!?/p>
兩人都想到了那一日的事情。
就是在旁邊的這張八仙桌上。
兩人的呼吸同時(shí)都變得有些粗重。
也不知道是誰先動(dòng)的手,兩人便這么抱在一起,一邊扯著對方的腰帶,一邊往床上去,脫衣服的動(dòng)作都熟練的很。
香君解開了顧亭雪的發(fā)髻,把手伸到他的里衣里,摸著他精瘦的腰。
顧亭雪把香君壓在床上,密密匝匝地吻著她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