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時日府里的人也學會了些,可就是做不出棠兒的味道。
蘇棠已經顧不上太傅祖父了,打開信箋細讀。
沒有情意纏綿,也沒有相思書詞,和先前每三日收到的信一樣,大都說的是一些閑雜事兒。
今日又看了什么書,打了會兒拳,吃的是什么,沒有你做的好吃。
夜色里的星辰很亮,看到了北落師門。
小院門外十丈就是一處大甕,說是為防止夏日里起火,所以這些時日不必怕火燭。
方夫子也和以往一樣總少不得光顧迤邐之地,說是為掩人耳目,但方家人都說方夫子本性如此。
他既住在方家祖地之中,自然也和方家人相識,還有人也是此次科考的競爭對手。
最后寫了那天夜里,不管是從太傅府搬出來,還是入駐國子監(jiān)后面的小院,都是早安排好的,還有大黑在,也是萬無一失,而事實上也是如此,原本他不會受傷,為了讓那些人一觸即離,特意的假裝受傷嚴重,最后才讓府兵把那些歹人一網打盡。
大黑幫了很大的忙,只是受了些小傷,上了藥,吃了肉,已經是生龍活虎,他更是皮外傷,比先前在大理寺監(jiān)受傷還輕,尤其是有一刀,竟詭異的避了過去,他覺得是蒼天保佑,而既有此幸事,過幾日定能參加科考,做到言而有信。
蘇棠看了一遍。
忍不住又看了一遍。
嬌柔的面容淺含笑意,眉眼間流光劃過,溢彩紛揚。
太傅皺眉。
蘇棠看到,斂了神色把信收到了隨身的香囊里。
太傅:“……”
“祖父不是看過了嗎?”蘇棠。
“沒有?!碧捣裾J。
蘇棠也不爭辯,只問:“祖父可知他的自辨陳情上寫的什么?”
太傅愣了一瞬:“你不知?”
“我沒問。”蘇棠道。
當著面假裝賢惠什么都不問,轉頭就問自家爺爺。
太傅只覺得自己這張老嘴的牙花子都要掉下來了。
掙了的
太傅說了,蘇棠也知道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