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:“……”
還是沒能聽出來是陸靜淵和六皇子是真結盟了還是假的。
再過一日,太子進宮了。
蘇棠也
無恙
大乾,京都,國子監(jiān)后面的小院子里。
偌大的葡萄樹藤蜿蜒,支起來的架子擋住了半個院子的日頭,款款涼意輕散。
穿著青衫的陸靜淵坐在樹下看書。
大黑坐立在院子門口,一如忠誠護衛(wèi)。
“吱呀”門開了。
大黑搖了搖尾巴。
進來的人正是方夫子,方夫子擼了把狗頭。
聽到門響的陸靜淵起身行禮。
“在家里不必多禮?!狈椒蜃诱f著,坐到了對面。
陸靜淵應聲,把桌上早就備好的涼茶推過去,方夫子一飲而盡,道:“今日三司判了一個戶部郎中,一個禮部侍郎,加上前幾日下馬的幾個,一共七人?!?/p>
七名官員,最高四品,最低六品,在京都眾多官員當中不過爾爾,可區(qū)區(qū)四天就下馬了七人,就不得不叫人關注,尤其臨近科考,又有陸靜淵早先呈送給陛下的自辯陳情上就有當中的三人。
又怎么不讓人多想~
陸靜淵吐了口氣:“所以陛下才讓我搬出太傅府?!?/p>
“以你為餌,釣出來那些膽大包天之輩。”方夫子。
陸靜淵:“如今我還是白身,而既早先冒名之罪,陛下都沒有怪罪,那這次科考,我必然榜上有名。”
方夫子:“還有五日就要科考了,所以他們還有五日?!比羰俏迦罩畠炔粍邮?,再動手可就難了。畢竟官員和白身還是有區(qū)別的。
“夫子以為他們會動手嗎?”陸靜淵問。
“京里的官兒有幾個不會下棋的?只是眼看著好東西在前面,有的忍得住,有的忍不住?!狈椒蜃悠沉搜坳戩o淵,“再說你總住在人家家里頭算什么,小女郎不懂,人家祖父可是瞧著你礙眼的很,要不然怎么就想法子叫她進了宮讓你看不到?”
陸靜淵:“我以為是不想讓她擔心之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