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只有這三條,其他的暫時(shí)還沒有想到,祖父覺得還有什么可添加的?”
“你是說這,他都認(rèn)了?”太傅問。
“自然,若不然棠兒怎么會執(zhí)于祖父面前?”蘇棠。
太傅長長吐了口氣,如果不是這字與他陛下面前所見的條陳一模一樣,他幾乎都要以為是蘇棠找了人代筆來騙他。
前面的也就罷了,后面的卻是“身無分文,子嗣冠‘蘇’姓啊?!?/p>
膝下唯有一子卻已故去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如今也只有這個(gè)孫女了。
太傅瞳孔正就晃動(dòng)間,又聽著蘇棠道:“若祖父覺得尚可,棠兒就準(zhǔn)備一式三份,其中一份放到戶部為底檔,來日若有違,他想抵賴也不成?!?/p>
還存檔?
那這東西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瞧見了。
“棠兒,當(dāng)初他救你時(shí),可曾……”
太傅后面的話沒說,蘇棠懂了:“祖父是說當(dāng)初他是不是也寫下如此這般?”
太傅點(diǎn)頭。
蘇棠道:“不曾?!?/p>
太傅立刻道:“若是換做旁人家,三書六聘總是少不了的,可誰讓祖父膝下唯有棠兒呢~既是棠兒所愿,聽棠兒的就是?!?/p>
“祖父待棠兒最好了?!碧K棠歡喜,隨后話鋒一轉(zhuǎn),“只是棠兒才不會平白的叫人小瞧了,祖父看他,可有上榜之才?”
太傅瞥著她:“你是想問他是不是能入考吧?”
“祖父什么都知道。”蘇棠笑瞇瞇,一雙眼睛湛亮清澈。
太傅哼了聲,道:“大理寺那邊沒消息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