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的白斑是嘴上一圈。
怎么說呢,特么的就像個驢子一樣。
所以,一切的優(yōu)雅和威猛,頃刻間都變成了搞笑逗比風(fēng)。
“這是騰格爾給你挑的,才兩歲半就有這體型,在蒙古馬里頭算是高大的了,而且性格溫順莊重,你一定會喜歡。”溫玉明給介紹了一下。
莊重?
郝運看著這匹馬像驢一樣頂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,實在看不出哪里有一絲一毫的莊重。
“謝謝溫總!”
郝運還能說什么呢,他在草原學(xué)騎馬的時候,不止一次的表達了對白馬的執(zhí)念。
王子都是騎白馬的!
當(dāng)時還吟性大發(fā),騎著馬吼了一嗓子“銀鞍照白馬,颯沓如流星”。
怎么就變成喜歡黑馬了呢。
而且還是這種走逗比風(fēng)格的黑馬,以后騎出去怎么見人啊。
“我?guī)湍愫皞€教練,幫你和它交流一下感情吧?!睖赜衩鲝娙讨σ?,他又不是審美畸形,如何看不出這匹馬那逗比的長相。
不過說實話,一萬塊錢肯定是值得。
如果沒有嘴上那一圈,這匹馬最起碼也得一萬五到一萬八的價格才能拿下來。
“不用了溫總,我在草原上學(xué)會了騎馬,我有證的?!焙逻\拿出證書亮了一下。
“我在邊上看著。”溫玉明看著他那最低級的證書,怎么都不放心。
然而郝運卻一點壓力都沒有。
馬是系統(tǒng)送的!
至少在他沒有虐待馬兒之前,他就是絕對的主人。
果然,郝運從馬的斜前方走向馬,湊上去輕輕地撫摸了幾下馬臉,這賤馬就開始往郝運身上蹭了。
他還順便薅了一份親和力+100。
這東西可以存放在騎術(shù)證書里頭,騎乘的時候使用會更加穩(wěn)健。
溫玉明目瞪口呆。
他手底下好幾個馴馬師,就沒有誰能如此快的俘獲一匹陌生馬的“芳心”。
常規(guī)做法應(yīng)該是先喂食和刷毛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