黯鄉(xiāng)魂,追旅思,夜夜除非,好夢留人睡。
明月樓高休獨倚,酒入愁腸,化作相思淚。
讀這首《蘇幕遮》,頗有感觸,做《秋韻》吉他譜,紀念2001年京城的秋天。
上邊似乎寫的是創(chuàng)作的初衷和契機,然后下邊就是一首完整的吉他譜。
而且還可以用范仲淹的《蘇幕遮》進行彈唱。
霧草,系統(tǒng)妥妥的是個戲精啊。
之前獎勵一匹馬,不遠三千里從大草原運送到橫店,就為了讓這東西看起來合理化。
但是它忽略了一點。
那就是郝運這種窮比,他得陪多少個富婆,才能完成如此壯舉。
真的舉不起來。
這一次也是脈絡清晰,甚至還寫進了日記里。
如果這不是郝運自己的日記本,他甚至都覺得這首吉他譜出現(xiàn)的無比合情合理。
可問題在于,他一個音樂菜鳥,還沒學會走呢,到底是如何沿著長安街一路狂奔的。
郝運拿著吉他,對著譜子開始試著彈奏。
一開始磕磕絆絆,用了彈奏屬性之后就好了很多,很快就掌握了這首《秋韻》。
今天碰到了吉他老師李夢,薅點屬性輕而易舉。
李夢據(jù)說從88年就開始學習吉他,已經(jīng)有了十多年的功力,并且多次在各種比賽中獲獎。
郝運和她的差距,屬于隨手一拽就一大把屬性的那種。
對于怎么處理這首譜子,郝運很快就有了決定。
雪藏是不可能的。
他現(xiàn)在正是亟需快速發(fā)展的階段,任何機會都不能輕易放過。
但是自己貿(mào)然拿出來,也確實會引起不少質(zhì)疑。
所以,他打算反向修改一下,然后找樸述和張亞冬幫忙一起改。
到時候創(chuàng)作人一欄上寫仨人的名字。
和張亞冬、樸述并列,不僅不會減少郝運的關注度,反而會讓他的逼格更上一層樓。
在1999年推出專輯后,世紀末的大街小巷里全是《白樺林》和《那些花兒》的憂傷。當年《bj晚報》把樸述和金庸、王妃等人并列,選為十大文化熱門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