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鐘衍塵的手腕微微翻動,看似隨意地一抬,精準地扣住了李虎的脈門。
那動作行云流水,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韻律——正是仙帝記憶中,用來卸力制敵的基礎擒拿術。
“嘶——”
李虎突然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,冷汗瞬間從額頭冒了出來。
鐘衍塵指尖凝聚了一絲微弱靈氣,雖不足以傷人,卻能精準刺激對方的痛覺神經。
那痛感像是電流,順著手臂蔓延全身,讓他渾身發(fā)軟,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李虎又痛又怕,看著鐘衍塵的眼神充記了難以置信。
這還是那個任他欺負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軟蛋嗎?
鐘衍塵眼神冰冷,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:“我爹娘教我的第一課,是別惹不該惹的人?!?/p>
他松開手,李虎踉蹌后退,捂著手腕大口喘氣,手腕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紅痕。
“滾?!?/p>
一個字,像重錘砸在每個人心上。
張磊和另外兩個跟班都懵了,他們從沒見過李虎吃這么大的虧,一時間竟忘了上前幫忙。
廁所門口,幾個圍觀的通學也目瞪口呆,捂住了嘴,生怕發(fā)出聲音。
就在這時,一個清脆的女聲帶著驚訝響起: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眾人回頭,只見林婉清站在門口,手里還拿著一個筆記本,顯然是路過。
她看到隔間里的情景,尤其是李虎痛苦的樣子和鐘衍塵冰冷的表情,驚訝地捂住了嘴。
李虎見狀,像是找到了臺階,也像是惱羞成怒,被張磊扶著,撂下一句狠話:“鐘衍塵,你給我等著,這事沒完?!?/p>
說完,帶著跟班灰溜溜地跑了。
廁所里瞬間安靜下來,只剩下鐘衍塵和林婉清,還有幾個沒來得及離開的圍觀通學。
那些通學看看鐘衍塵,又看看林婉清,識趣地悄悄溜走了。
林婉清走上前,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包裝精致的巧克力,遞過來:“你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早上的低血糖還沒好?要告訴老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