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衍塵站在銀行門口,指尖捻著那張燙金名片,周振庭的話還在耳畔回響。
兩百萬到賬的提示音像定心丸,讓他對接下來的計劃更有底氣。他轉身正要離開,周伯的保鏢匆匆跑來:“鐘先生,我家老爺請您留步。”
貴賓室里,周伯正捂著胸口,臉色泛青,呼吸急促得像破舊的風箱。
隨行醫(yī)生手忙腳亂地測血壓、找硝酸甘油,額頭上全是汗。
“老毛病了……心絞痛……”周伯艱難地說,手指死死抓著桌沿,“但這次……特別厲害……”
鐘衍塵走近,靈識悄然探出,瞬間皺起眉。這不是普通的心絞痛,而是“寒毒侵心”
“醫(yī)生,怎么樣?”保鏢急問。
醫(yī)生搖搖頭,聲音發(fā)顫:“情況不對,血壓掉得厲害,得趕緊送醫(yī)院。”
“來不及了。”鐘衍塵開口,從口袋摸出個油紙包,里面是株巴掌大的野山參,根須完整,隱隱有靈光流轉。
這是他昨天在老宅后院找到的低階靈草,用靈氣催熟了三天。
“這是……”周伯瞇眼看清人參,喘息都頓了頓,“百年野山參?”
“算不上百年,但夠用?!辩娧軌m撕開包裝,指尖凝氣成針,蘸了點參汁,“周伯,得罪了?!?/p>
他快如閃電,一針刺入周伯膻中穴。
周伯渾身一顫,隨即感覺一股暖流順著穴位蔓延,像溫水澆滅了胸口的冰碴,窒息感瞬間緩解。
三分鐘后,周伯松開手,臉色漸漸紅潤,呼吸平穩(wěn)下來。
“神了……真是神了!”醫(yī)生目瞪口呆,剛才還危在旦夕,這一針下去竟好了大半。
周伯按著胸口,對鐘衍塵拱手:“小友救命之恩,周某沒齒難忘。說吧,想要什么報答?”
“舉手之勞?!辩娧軌m收起人參,“我只是正好懂點醫(yī)術?!?/p>
這份淡然讓周伯更欣賞,他沉吟道:“我知道小友不缺錢,但我認識些人,或許能幫上忙。”
他頓了頓,意有所指:“比如,查些不好查的賬?”
鐘衍塵眼神微動,二叔鐘明遠的嘴臉浮現(xiàn)在眼前:“確實有件事,想麻煩周伯?!?/p>
“你說?!?/p>
“我想查我二叔鐘明遠的銀行流水,特別是我父母去世后的。”
周伯立刻明白了:“家族糾紛?沒問題,這事我托人辦,三天內給你結果。”
他話鋒一轉:“不過,我也有個不情之請。我認識個朋友,得了怪病,各大醫(yī)院都束手無策,想請小友去看看?!?/p>
“什么病?”
“皮膚石化癥,全身慢慢變硬,像石頭一樣?!敝懿畤@氣,“他叫蘇振南,是讓地產的,為人很爽快?!?/p>
鐘衍塵想起仙帝記憶里的病例,點頭:“可以去看看,但不保證能治?!?/p>
“只要小友肯去,就是給我面子。”
三天后,鐘衍塵接到周伯電話,說蘇振南在私人醫(yī)院等著。
他打車過去,醫(yī)院走廊鋪著地毯,護士都穿著定制制服,透著低調的奢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