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,浸濕了胸口的衣襟。
他疼得渾身發(fā)抖,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,剛才還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。
“你……你讓了什么?”王浩聲音發(fā)顫,疼得連話都說不囫圇。
那一下看似輕輕一點,卻精準(zhǔn)地戳中了他多年的舊傷。
鐘衍塵指尖凝聚的那絲靈氣,像是根針,瞬間引爆了沉積的淤堵,疼得他幾乎要暈厥。
周圍的議論聲戛然而止,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王浩,怎么被輕輕一點就成了這副模樣?
李虎臉上的得意僵住了,眼神里的興奮變成了驚恐,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,差點撞到身后的門衛(wèi)室。
鐘衍塵居高臨下地看著蹲在地上的王浩,語氣沒什么起伏:“你這腰傷,是三年前搬重物閃的吧?后來沒好好治,淤堵成結(jié),稍微受點刺激就疼得要命?!?/p>
王浩猛地抬頭,眼里記是難以置信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你會醫(yī)術(shù)?”
這傷是他的老毛病,看過不少醫(yī)生都沒根治,平時連兄弟們都不知道,這學(xué)生怎么一眼就看出來了?
鐘衍塵沒回答,蹲下身,指尖再次凝聚起一絲靈氣,輕輕按在他腰側(cè)的“腎俞穴”上。
靈氣緩緩滲入,像一股暖流,慢慢化開淤堵的病灶。
王浩原本扭曲的臉漸漸舒展,疼痛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,只剩下一絲酸脹。
“這……這就不疼了?”他驚訝地瞪大眼睛,看向鐘衍塵的眼神從兇狠變成了敬畏,還有點討好。
“李虎雇你多少錢?”鐘衍塵收回手,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。
王浩猶豫了一下,看了眼躲在門衛(wèi)身后的李虎,咬咬牙說道:“五……五百塊。是他讓我來教訓(xùn)你的,說不用太重,讓你躺三天就行!”
為了自保,他毫不猶豫地把李虎賣了。
這話一出,周圍的學(xué)生頓時炸開了鍋。
“臥槽,李虎也太不是東西了吧?打不過就找校外混混?”
“怪不得昨天在廁所那么囂張,原來是找好靠山了?”
“活該被收拾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