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打火機點燃法院判決結果,抬手撫摸著墓碑上三人的泛黃合影,嗓音哽咽:"小磊,小雨,傷害你們的林家兄弟得到了法律的制裁,你們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。"
有兩只黑色的蝴蝶飛在時隨安的臉頰上,親吻著男人的鼻尖,似乎在回應他的話。
"小磊,小雨,是你們來看我了對不對?"
時隨安小心翼翼的捧著黑蝴蝶,眼底濕意泛濫:"是哥哥沒用,沒能保護好你們,讓你們死的那么慘,都沒過上一天幸福的日子。"
"隨安,你別這樣自責,你以一己之力對抗強權,為他們洗刷冤屈已經(jīng)很了不起了。"
他回頭看向坐著輪椅的灰衣女人,黑眸里滿是感激:"孟總,謝謝你幫我。"
孟總是假死機構的股東,
他乘坐的飛機在法國戴高樂機場落地后,孟總親自來接他去醫(yī)院檢查。
醫(yī)生說他的頭皮損傷嚴重,得住院治療,
時隨安住院期間,孟總經(jīng)常來醫(yī)院看望,兩人漸漸熟識。
她年少時因意外出車禍雙腿殘疾。
但她并沒有被苦難打倒,而是投資創(chuàng)辦了很多福利院和希望小學。
時隨安也是后來才知道,
他小時候呆過的福利院,也是她家的產(chǎn)業(yè)之一。
大家年紀相仿,又興趣相投,平日里經(jīng)常一聚會、喝茶、釣魚,
他的日子過的平靜而踏實,再也沒有想起過沈玲瓏。
"隨安,我最近準備回國,走訪一下新翻修的幾所福利院,你愿意和我回去一趟么?"
孟夏笑容溫婉:"你正好借此機會,把你家人的骨灰遷出帶來這里。"
"好。"
隔日兩人到達北城后,時隨安先陪她去福利院,給孩子們發(fā)禮物。
他正在給孩子們分發(fā)書包和本子,忽聽見身后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:"隨安,是你么?"
時隨安驚訝轉身,就撞進一道熟悉的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