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極軟,微仰起的臉象個孩子般,薄薄的霧水在桃花雙眸里浮上來了。
香墨聽了,許久都不說話瞇起了眼睛,難以抑制的已經(jīng)緊繃了全身,半晌才微微一哂,宛然笑容嫣嫣:“萬歲爺這是發(fā)什么瘋?臘八節(jié)的不在宮里團圓,巴巴跑來跟我折騰什么?”
這話說得極為刻薄,手卻伸到他xiong前。因室內(nèi)炭火暖如春日,封榮早散了衣領(lǐng),香墨的手指原意似是替他掩復(fù)衣襟,卻不知怎么,穿過了衣襟,覆在了封榮的xiong上。她手心極涼,揉搓在他肌膚上,仿佛是塊冰,封榮只覺一陣寒意徹骨,就不由一抖,顫著聲音道:“身上這么涼,也不知出去瘋了多久……穿的這么少,凍病了怎么辦?”
香墨并不答話,把臉倚在他xiong前,發(fā)髻絨絨的掃在他的鼻端。她向來不喜發(fā)油膩結(jié),每次梳發(fā)只取極少的一點。但只東南才有進上的露花油,不同于木樨花和玫瑰花,露花初夏清晨時始熟,才得名露花。其氣馥烈,此時受了熱氣,發(fā)香和花香,一陣陣滲入封榮呼吸之中,就結(jié)成了一股欲宣不能的悶氣,梗得難受。
驟然,他粗野地將香墨壓在床榻上,只象一只野獸,貪婪地嘶咬著香墨。
香墨被撕咬的痛了,并不哀叫,卻反笑著將臂合地更緊。
封榮幾乎是勒著香墨的腰,攬著她的背,唇齒緊緊貼上她劇烈起伏的頸窩,而她那清脆的近乎放蕩的聲音,在封榮耳畔輕顫著,肌膚上,發(fā)上,頸上,拭不清的挑逗。
迷蒙上了霧氣的眼,恍惚里抬起時,至近的看到了封榮的臉——那張寫滿了強烈欲望面容。
嘴驟然猛烈的壓含上來……壓住了她的笑,啃食著……唇舌帶著狂烈的執(zhí)著的在香墨的口中攪動撕咬著。
下了一整日的雪停了,便是風起,沙沙……沙沙……夜風不停的穿梭過屋頂?shù)拿魍?,清晰的聲音仿佛就在咫尺,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抓到那風。
香墨望著巧繡天工的帳頂,不自禁的伸起手臂,手指慢慢合攏,握成拳,卻什么也沒有抓到,于是,重又落在封榮的背上,緊緊的,使足了全身的氣力擁緊了他。
封榮用四肢壓住她的身子,嘶咬在頸子上的唇喘呼著一個成年男人的欲望,灼燙的手在身體每一處肆虐的揉動著。
而香墨自己的手在拼命的撫摸他,似是在劇烈的渴求他,仿佛饑餓的人在饑餓,干渴的人在干渴,痛苦到了極致,一波波本能到幾乎瘋狂的欲望去渴求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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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再次謝謝月的文案,親。
雖然沒考完,但是網(wǎng)絡(luò)恢復(fù)了,會恢復(fù)更新。驚喜的看見自己上了首頁,也謝謝各位親們的祝賀,欣喜之中悄也有了一點子小小的虛榮。(紅樓腔,o(n_n)o……哈哈)
用船,來祝賀自己,嘿嘿……
轉(zhuǎn)
喘息著,一邊用牙齒撕那柔白頸子邊的青緞襖襟,一邊探手下去解她系著翡翠錦裙的絲絳,沉沉的喘息中,羅裳褪盡。
麥金色的肌膚暴露在燭火下,封榮拉一個枕墊在她腰下,唇沿著她已是遍布紅痕的頸一路舔過去,含住隨著高聳xiong口不住起伏的朱砂。
這個身體,每一分都是他的……
香墨的手,似是推拒又似擁抱,兩者含糊時,反而在弄散了封榮的發(fā)。
今夜的封榮喜歡咬人,幾乎在香墨的每一寸肌膚,都用唇與牙齒撕扯一遍,似乎焦灼的在訴說一種難言的疼痛的渴望。
痛,在他狠狠咬上xiong口時,香墨痛得好像要脹裂開來,可是當他唇齒停止撕咬的時候,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痛苦有席卷上來……象開凍的冰面,一點一滴,匯集在身上每一寸肌膚之下,撕扯著,卻無法沖破。只有感覺著撕咬的痛苦時,那種好象煎熬般的渴求才微微平息了一點。
封榮的手撫摸過蜜做的軀體,蜜自生香。封榮情難自已,手便重了,揉擰著,殷紅的痕跡從香墨的xiong前、腰間漸漸地浮現(xiàn)。
香墨急促地喘著,難耐的在封榮身下廝磨著,她身下的錦褥如碧波裁成,其上繡有點點楊花,細細簇簇的白,手工精巧難言。封榮伏在她的身上,眼見著她膚上密密的汗意,凝結(jié)成細小的汗珠,順著起伏優(yōu)美的曲線衣線滑下去,落在錦褥上,洇洇的shi了一層。汗意朦朦之中,異樣的白襯著她片片殷紅的肌膚,分外觸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