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只有一面巨大的銀鏡。
鏡子反shele光芒過于刺目,封榮不禁伸手擋在面容之前,焰輝還是落在眉目間,水銀的影,清晰瀲滟,鏡內(nèi)境外一模一樣的凌厲的神色,讓尋來避在暗處的德保不由得一個激靈,慌忙無聲退了出去。
封榮兀地轉(zhuǎn)身步出側(cè)殿,揚聲喊道:“香墨呢!香墨呢!”
沒有人敢耽擱,不多時香墨便出現(xiàn)在他的眼前。
還不待她說話,封榮一把揪住她的肩膀,饑渴的吻下去,力氣大到將香墨的唇咬破……他蓄意的將那個傷口越撕越大。
手指伸到衣服里去,抓索著柔軟硬挺起來……
歡愛是讓他寧靜下來的最好良藥,眼前人的身體可以肆意踐踏,瘋狂的搓揉著,撕咬著,啃噬著……裸露的肩胛上已經(jīng)帶出了血絲……
“痛……”
香墨略一掙扎,便被推倒在黑暗的地板上,然后封榮貼了過來……
曉窗外,天頂上,濃云尚未散開,低低壓著殿檐。他們的頭頂,那盞琉璃宮燈歪倒了,卻還亮著,銀黃間含著微紅,暈黃的光線由暗及亮,點點紅花。被扯在一旁的碧色羅裙的層層折紋,暗紅的繡花,墨綠的枝椏,隱在仿佛日色碎片的暗影中,被染得濃蔭如墨。
男歡女愛本就沒有什么貞潔烈意,情動跟心動背道而馳亦不稀奇。
封榮緊緊壓住香墨,帶著怒氣的粗暴硬物觸碰著……香墨shenyin著,把腿支起來,環(huán)繞住他的腰身。細細的吐著氣息,蓄意的讓自己和他一點一點的廝磨,隨即分離,再廝磨……再分離……
耳邊隱隱的還有一闋厚重、平和的戲樂,大抵是奏到了收梢處,突地就跳出了一管清脆、歡躍的笛音。
而就趁著這抹余音,封榮用手抓住香墨的腰,硬直進入……
費力的呼吸著,容納入他,腿如藤蔓般緊緊纏上他的腰身,將兩人身纏繞貼合得更是嚴緊密,努力的適應這突兀而至的漲滿。
封榮也在shenyin,可那股怒火卻仍沒有消散,唇齒仍舊下著力隨著腰身的動作撕咬,卻更加的,慢慢地膨脹,慢慢地飽漲……猶如春日枝頭花蕾,沁在靡水之中,顫抖著一絲絲飽滿起來。
呼吸漸漸無法自持……卻執(zhí)拗的找香墨的眼睛。可看不到,她沒有再看他,隨意的歪著頭。
一抹燭光瑩瑩,一閃一閃,勾畫出一個寂靜的顏色。周圍的事物模糊了,眼中香墨那刻般的剪影卻無法形容地清晰,緊緊蹙起的眉間,纖細的淡藍血脈,卻連眼角也不曾看他一眼……
封榮突然的無法呼吸。心里那巨痛的一跳,有什么終究不能滿足!
琉璃宮燈中的紅燭放射著光芒,伸出一只手拿出了紅燭,一滅一明描繪在細長的手指和潔白的膚色間,雖然微弱,卻始終不會熄滅。
恍惚著,燭淚一點一點滴到香墨蜜色起伏的xiong上,像血一般耀眼,
痛慰的感覺瞬間穿刺xiong腹,香墨激烈的弓起了腰,往后仰起身子,似在凝聚了所有的痛楚,清晰的看到高高挺起的飽滿肌膚上怒張起來的青色的血脈。
“嗯……??!”
毫不掩飾的叫出聲來……那片刻間,身體的每一寸都在緊縮又放開,再緊縮,幾盡痙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