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要的,從來都不是一個兒媳,而是一個替死鬼。
我拿著那份文件,手抖得不成樣子。
原來,我兩輩子的苦難,從出生那一刻起,就早已被他們譜寫好了。
我以為的愛情,我以為的歸宿,全都是精心設(shè)計的陷阱。
傅辰安的溫柔,婆婆的慈祥,公公的威嚴,背后都藏著最惡毒的算計。
一陣尖銳的恨意從心底涌起,幾乎要將我吞噬。
我用手機,將文件夾里的每一頁內(nèi)容,都清清楚楚地拍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外面?zhèn)鱽砹溯p微的腳步聲。
我心里一驚,迅速將文件夾放回原位,關(guān)上保險箱和書柜,閃身躲到了厚重的窗簾后面。
書房的門被推開,傅宗業(yè)走了進來。
他沒有開燈,徑直走到書桌前,似乎只是想拿什么東西??伤麆傋邇刹?,就停住了。
他抽動鼻子,在空氣中嗅了嗅。
“誰在這里?”他厲聲問道。
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。
是小雅給我送來的藥,那上面有醫(yī)院消毒水的味道。
傅宗業(yè)打開了燈。
刺眼的光線瞬間充滿了整個書房。
我躲在窗簾后,連呼吸都停滯了。
他銳利的目光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。
他一步步,朝著窗戶的方向走來。
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,后背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浸濕。
完了。
就在他的手即將要掀開窗簾的那一刻,書房外突然傳來小雅的一聲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