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離伸chu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閉上了yan。
“一會(huì)兒就好。麻煩你不要?jiǎng)??!庇钗碾x輕輕地說。
他能聞到劉念白shen上的味dao,混合了自家皂角的ti香,竟比一般女zi的味dao還要好聞。這gu熟悉的氣味讓他想起了一個(gè)人,一時(shí)間思緒飄到了不知何方。
他在夢中的戀人,shen上的味dao與劉念白有些相似。
宇文離nei心苦笑了一聲,沒想到夢已經(jīng)真實(shí)到了這個(gè)地步,他連人shen上的氣味都能記住。
只是,劉念白是劉念白,他不可能是自己在夢中的戀人。
“zi昱兄,你這是怎么了?”劉念白回過tou來問靠在自己背上的宇文離。
靠在他肩膀上的人伸手?jǐn)埩藬?,輕聲說dao:“zuo了個(gè)噩夢?!?/p>
噩夢?宇文離是被噩夢嚇著了嗎?
劉念白心甚異之,宇文離照理說不是這么脆弱的人?。坑谑撬謫杁ao:“是什么夢?”
背上的人安靜了一會(huì)兒,說dao:“夢見我幼喪考妣,家中無人照料,只有一老嫗與我相依為命?!?/p>
劉念白悄悄搖了搖tou。
他連自己的考妣是誰都不知dao,翁叟也很早去世了,他從小就是一個(gè)人。果然是飽漢不知餓漢饑,他只好接過話tou安wei:“zi昱兄,夢中的你家不若王親貴族,那可得飯飽?可得庇護(hù)?”
宇文離悶悶地聲音從他背上傳chu:“這么一說……倒還算能吃飽穿nuan吧。老嫗待我tg好?!?/p>
劉念白笑了:“那不就tg好?世上還有人掛念你,照顧你,不論這人是不是你的血親,可都是天大的好事?!?/p>
這話說的的確在理。宇文離把tou從劉念白背上撤開,為他撫平了衣服褶皺。
“念白所言極是。如若不嫌棄,我愿當(dāng)那個(gè)關(guān)心念白的人?!?/p>
宇文離知dao自己心底已經(jīng)有了一絲留戀,而劉念白又與他那夢中的戀人有異曲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