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上藥吧?!?/p>
祁洛眉眼隱隱壓著煩躁,手背抹了把唇角血跡,臉頰火燒般疼痛:
“不必?!?/p>
他踉蹌走出地下室,穿過(guò)客廳,只見祁母正坐在落地窗前,戴著白手套的十指在琴鍵上輕靈起落,祁鼎書則坐在她身側(cè),替她翻著樂譜。
祁洛于音樂一道一竅不通,也沒興趣,只覺得那叮叮咚咚的琴聲像是敲在他的傷口上,打得太陽(yáng)穴突突地疼。
母子二人對(duì)他滿身的傷視若無(wú)睹。
祁洛沒有再看他們,而是踏上旋轉(zhuǎn)樓梯,向著二樓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“祁洛?!?/p>
琴聲驟停,祁母忽然出聲叫住了他。
祁洛轉(zhuǎn)身,站在
那不正好包場(chǎng)
林星確信,
這棵咖啡樹的種子,來(lái)自于那串被祁洛扔掉的手鏈。
她凝視著窗縫里難以擦拭的黑褐色血跡,想象著十八歲的祁洛被關(guān)在這里時(shí),
是如何受盡折磨,又拆開手鏈,瞞著所有人遺留下這一粒種子,期盼著有朝一日,
她能找來(lái),穿越無(wú)數(shù)歲月,
向她訴說(shuō)——他不愿忘記。
樹影搖曳,如一首沉默的情詩(shī)。
他果真不是故意要遺棄那些記憶的。
多半是祁洛的父母,用了什么極端的手段,才逼他忘記了不該記住的一切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