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卜卦師?民間似略有耳聞?!?/p>
“奇書五經(jīng)八卦,說不得真有幾分道理,但打仗的事有裴將軍足矣。”
“公主殿下究其根本也是個女子,不必為了嘩眾取寵如此行徑!”
竊竊私語之際,諫官譏諷道。
姚靜安卻并不生氣,俯身行禮:“父皇,兒臣幼時聽您說過錦衣衛(wèi)最擅探密事,不若叫來一問便知真假?!?/p>
錦衣衛(wèi),皇帝的情報機(jī)構(gòu)。
我掩下冷笑上前一步,問出兩世的疑惑:“殿下莫急,臣有不解,為何您的發(fā)言與我要上書的奏折一致!”
我展開折子,附近的同僚一眼看過去嘖嘖稱奇,嘴里念叨著果真一樣。
前世我在敵軍放了探子這才知曉一切,姚靜安如何得知?
我從不信卜卦之說,這次我要當(dāng)面揭穿她!
“陛下恕罪,不必如此麻煩。臣…要大義滅親,是盼月收買了公主的婢女才竊取公主的計謀?!?/p>
眾人面面相覷之際,夫君韓越痛心疾首道。
如芒在背的數(shù)道目光快要將我扎穿。
我死死擰住袖口鎮(zhèn)定下來,再看韓越和姚靜安眉來眼去,顯然是早有私情。
“若真是如此,哪還用的上打仗,卜卦便可趨利避害保平安?!?/p>
“上次打仗裴將軍領(lǐng)了三萬軍,死傷近一半叫人生懼!”
“難道裴將軍是怕別人替代她?”
議論聲層層疊疊,更多的是嘲諷不屑。
我冷下臉:
“江南水匪橫行,臣明日上奏以自證清白,必能解決陛下心腹大患!”
“韓大人剛正不阿,也斷了我們夫妻的情分,就此和離罷!”
我退出朝堂經(jīng)過韓越時,他揪住我衣袖又驚又怒:“你莫要意氣用事,你粗鄙不堪,除了我誰還要你?!?/p>
我嫌惡的甩開他,想起前世他擁著姚靜安冷眼看我全家被斬首,還生怕臟了眼。
這日我下了朝,不許任何人接近書房。
前世我把韓越當(dāng)枕邊人,想來是他為了姚靜安竊我奏折也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