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越的眼神詫異又不平,我如同看不見一般關上了門。
接下來的時間,韓越每日咬著牙呆在我這獻殷勤。
掃地喂雞曬草藥,樣樣都搶著干。
可努爾似乎跟他過不去,挑剔著不是掃地不干凈就是雞被喂的生了病。
“我知你看我不爽,可是沒必要故意把我的草藥掀翻。”
我晨練完,帶著一身汗回來便看見院子里草藥扔了一地。
努爾臉色蒼白,捂著心臟凄慘道。
韓越氣的額頭直跳青筋,“狐媚子樣式,我扔你草藥干什么!分明是你自己弄倒的?!?/p>
“裴將軍你看他?!?/p>
努爾又要暈倒了。
看著半死不活的雞和滿地的草藥,我腦袋都大了。
隔得遠遠的,突然一陣細長的“皇上駕到”。
“裴愛卿,休假結束了也該回朝效力了?!?/p>
皇上坐在中間,略帶暗示的看我。
“陛下,草民自知不如神女殿下的卜卦有用?!?/p>
我推脫著,如今我只想種地享受和爹娘在一起的時光。
“朕知道靜安年幼,愛鬧了一點??伤吘故请尬ㄒ坏墓鳌迺o你補償,這一戰(zhàn)真的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覆巢之下焉無完卵。你的長槍朕也命人帶過來了?!?/p>
皇上半威脅著。
姚靜安已年過十六,我在她這時也是孩子卻睡在死人堆里。
可堂堂皇帝跋山涉水來請,自知無法推拒。
我咽下嘲諷,叩首領旨:“臣接旨。”
告別爹娘,我直奔戰(zhàn)場。
“裴將軍,你終于回來了。韓越也算有點用。”
姚靜安也在這里,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我定定看著她,倒也不吃驚。
畢竟她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出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