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陌看著母親的墓碑,突然說了一句。
“你知道我媽媽最不喜歡什么花嗎?”
景灝心里已經(jīng)猜到了答案。
“荊棘玫瑰。”
澹陌說著,忍不住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冷笑。
他視線偏轉(zhuǎn),準確鎖定了景灝剛剛丟那束花的垃圾桶。
“可見送花的人,究竟有多不把她放在心上。”
連做戲也做不好,可笑。
稍許,澹陌稍稍冷靜了一點,表情逐漸平靜下來。
他和景灝又在墓前站了一會兒,和澹漓說了一會兒話,便提前打道回府了。
上車后澹陌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,明顯還有些走不出剛剛的情緒。
景灝雖然對背后的事情一無所知,但他能感受到澹陌的心情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差。
眉心微皺,擰出一個小疙瘩。
景灝想伸手去替他撫平,卻又不敢。
遲疑過后,更是遲來的慶幸。
他慶幸那天江高的提醒,讓他按捺下了沖動表白的一腔熱切。
今天這還是他
燒烤攤邊上,
江高用桌沿撬飛了酒瓶瓶蓋,灌了半瓶后,左看一眼,
右看一眼。
“景灝呢?”
“付宸呢?!”
他抓了抓腦袋,
發(fā)現(xiàn)還有兩個隊友缺席了。
“怎么今晚人這么不齊!”江高悶悶地說。
有個正啃雞翅的隊友聽見了,便說了句:“那倆個沒義氣的冬瓜陪媳婦兒去了,
景灝和老付不知道?!?/p>
說著還晃了晃手機,“我剛給那倆冬瓜各打了三個電話過去?!?/p>
“都是前兩個沒接,第三個才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