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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回來,再次踏上這片土地,溫念今忍不住紅了眼。
才幾個月一切都改變了不少。
至今她還記得自己幾個月前離開的決絕與失望,而現(xiàn)在她整個人變得意氣風發(fā)。
場館內(nèi),溫念今從容不迫地回答著問題,攝像師瘋狂按動快門記錄。
誰都沒有注意到暗處靠近的人影,他站了許久目光有些不忍但最終還是握緊了手中的易拉罐。
正當溫念今專心回答問題時,許父沖上了臺,將手中的硫酸潑向溫念今。
卻沒想到角落的陸時晝更快一步反應用后背擋住了所有的硫酸。
強酸腐蝕皮肉的聲音在空氣中作響,整個現(xiàn)場異?;靵y。
這時溫念今才得以辨認出潑硫酸的男人身份:許父。
他慌忙想要離開卻被保安制服,不到二十分鐘雙手被戴上手銬。
面對溫念今的質(zhì)疑,他羞愧地抬不起頭來。
“我也不想的念今,實在是蔓星威脅我,如果我不這么做她就要自殺”
說到最后他已經(jīng)跪在地上,一遍遍地說著對不起卻沒有回應。
陸時晝痛得站不起來卻還是死死擋在溫念今身前。
直到被送上救護車,陸時晝依舊緊緊握著溫念今的手,眸子中滿是深沉。
他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護士按住,“先別說話,你現(xiàn)在嚴重缺氧,先戴上氧氣面罩?!?/p>
手術室前,賀婉清著急地踱步,等醫(yī)生宣告陸時晝搶救成功后心里的大石頭才落地。
“今今,陸時晝沒事了”
溫念今點了點頭,讓賀婉清準備補品,自己推開門走進了病房。
陸時晝?nèi)栽谒蟊潮患啿季o緊纏繞著,溫念今腦海里滿是猙獰的傷口。
有一瞬間溫念今想起了大學時陸時晝受傷她陪在身邊的一幕。
若干年以后發(fā)生的事竟然與過去重合在一起。
溫念今天看了許久,又給陸時晝提前倒了杯水。
準備離開時陸時晝卻小心翼翼地拽住她的手腕,在手心比劃著對不起。
從前陸時晝一旦惹她生氣她就會用這種方式來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