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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話像是淬了毒的針,密密麻麻地扎過來,扎得她心臟生疼。
她忽然笑了,在陸時晝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跪下,麻木地磕著頭。
額頭撞擊地板發(fā)出的沉悶響聲在病房內回蕩,即便直冒鮮血溫念今也不肯停下。
最后還是陸時晝看不下去將溫念今扶起,仍不忘警告,
“今今,沒有下次了?!?/p>
陸時晝察覺出她的拒絕,留下手帕后帶著許蔓星先行離開。
病房內溫念今摩挲著那張手帕的花紋,仿佛想起了第一次送給陸時晝時他的珍視。
“今今,你送的手帕我會一輩子好好珍藏?!?/p>
淚水劃過臉頰,溫念今哭著將手帕撕碎,扔進了垃圾桶中。
那夜溫念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,夢見了她為救陸時晝被一群野狗圍攻的一幕。
當時陸時晝?yōu)椴活櫢邿纳眢w也要擋在她面前,給足了她安全感。
再睜開眼時溫念今的眼睛已經泛紅變腫,一旁的陸時晝正為她處理著額上的傷口。
湊得近了,溫念今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,脖間的吻痕更是刺眼。
見溫念今沒反應,陸時晝愛
撫般摸了摸她的頭,淺笑著開口。
“我問過醫(yī)生了,明天今今你就可以下床了,我?guī)闳パ鐣⑸⑿暮貌缓???/p>
溫念今輕點了頭,目光里卻沒有半分欣喜。
第二天一早,陸時晝親自接她去了宴會,一到現(xiàn)場她才知道這是許蔓星的生日會。
見她面色一滯,陸時晝慌忙解釋:“今今,蔓星今天生日,我們畢竟是她的長輩,合該來一趟?!?/p>
溫念今點了點頭,沒再多說。
隔著香檳塔,溫念今看著遠處被人群擁住的許蔓星,視線有些恍惚。
愣神時許蔓星已經將她帶到舞臺中間,指著桌上的轉盤,笑得很是開心。
“這是念今小姨,馬上她也會參加我們的游戲,快開始吧?!?/p>
溫念今直覺不妙,張嘴想拒絕對面的陸時晝卻搖著頭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