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還沒摸清,
便抿著唇,故作嚴(yán)肅地點了頭。
謝御卻問:“耳朵還沒好?”
姜枕不明所以:“好了?!?/p>
“嗯?!?/p>
莫名其妙。
姜枕呆呆地揉了下耳,
側(cè)過臉去,把紅暈藏了起來。剛才說話貼得那么近,幾乎在他的心口上抓撓,
他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臉和脖子都是熱的。
謝御說沒事,那便是平安的。在這停駐了很久,都不見得有人出來。姜枕盯著足尖旁的積水,自尋樂趣地踩了下,后領(lǐng)子突然被碰,
被謝御抓了個正著:“……在做什么?”
姜枕:“……我,唉!有人來了?!?/p>
正在此時,堂屋里面有了動靜。兩人的目光整齊劃一,盯向那深不見底的黑暗、直到從中邁出一位身著鵝黃長襖,懷中抱花,外貌沉魚落雁的女子。
讓人安心的,是她身上屬于活人的氣息。
對方看似有些害怕,畢竟兩個大男人在門口守著,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。姜枕看出對方的緊張,表明身份:“姑娘別擔(dān)心,我們不是壞人,是東洲的修士?!?/p>
……說完,他微愣,這話好像在哪里聽過?
第一次見到謝御,那群少年劍修也是這樣說的。
那會兒謝御站在眼前,他都沒認(rèn)出來。
而現(xiàn)在,看著在袖袍下仍舊牽著的手。
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受。
——懷念謝御沒抽瘋的時刻!
女子道:“東洲……修士?”
她抬頭看天,雨那么大,似乎要將一切都顛覆重來,卻沒帶傘。嘴中呢喃:“秘境開了啊……你們來這,可有收獲到什么?”
姜枕沒想到她會扯到這上面來:“……什么都沒得到?!?/p>
“……哦?!迸永L音調(diào),抱著花,“那,可否讓讓,我要去外邊?!?/p>
耽誤到了人家的事,姜枕很不好意思,跟謝御對視一眼,果斷開口道:“對不起。勞煩問一下,這樹是什么來歷?”
剛才,他聞到這棵樹有很強的鬼氣,甚至帶著怨力。但奇怪的是,這里并沒有成為鬼修的地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