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剛才的聲響,正是這個。
消瀟撩了下碎發(fā):“對,不好意思。你們已經(jīng)歇下了?”
“沒有?!苯韱枺骸斑@是怎么了,有傷到嗎?”
“沒事,失手打翻了。”消瀟如常地笑了下。
笑容卻反倒有些凄苦。
金賀的表情很難言喻,像是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姜枕再看,金鐲在消瀟的手中,并非“形單影只”。內(nèi)里有著缺口的棱角,露出藏在里面的白影。
——信箋?
姜枕大概明白了。
就像阿姐離開時,也曾用信箋記錄自己想說的話,留給剩下的人觀讀。
這不好寬慰。
姜枕道:“小心些,別受傷了?!?/p>
話落,謝御道:“還愣著,不回去歇息?”
金賀這才開口:“謝兄,我這才剛回來……打算在院子里坐坐呢?!?/p>
謝御:“不可?!?/p>
“為啥?”
“我要坐?!?/p>
“?”
金賀睜大眼睛。
這句話的荒謬程度讓他合不攏嘴。
……真霸道啊。
金賀道:“行吧?!?/p>
他跟東風行各分東西,回到了屋中。
見消瀟還盯著那手鐲失神,姜枕道:“我們也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關(guān)上門,他們給消瀟留了充足的空間。
但這下不能睡個好覺了,姜枕憂心仲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