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后,消瀟才問:“昌姐,怎么是他?”
昌野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:“啊、是這樣。那個問姻緣的姑娘走了,下個就到他了?!?/p>
消瀟收回視線:“謝御出什么事了?”
經(jīng)過剛才的事,姜枕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,又被打亂了。
他將昨日發(fā)生的情況告訴消瀟。
“……你是說,他跟變了個人似的?”
“嗯!”姜枕補充:“也不算,但對我好像有點陌生?!?/p>
消瀟皺眉:“……從未遇到過這種事?!?/p>
“作為仙君,或許有其他因素影響?!毕麨t思索,決定:“我問金杖罷?!?/p>
但問前,消瀟說:“你有什么猜想嗎?”
姜枕想,有。
他覺得謝御傻了,神志不清了。
但自己都覺得荒謬。
所以他開口:“沒有。”
消瀟便問金杖。
片刻后,她睜開視線,神情不對。
姜枕內(nèi)心很不安:“怎么了?”
消瀟將金杖收回,語氣認真:“姜枕,你有想過和離嗎?”
和離二字,
無疑是在姜枕的心口炸開,震耳欲聾。
“……怎么說到這個?”姜枕笑不出來,“情況不好嗎?”
消瀟搖頭:“并非?!?/p>
“仙君之體,
金杖看不清晰。但也不難猜出,
今后要走的路波折坎坷?!毕麨t道,
“姜枕,
你心太細,天地又亂,應當不再想經(jīng)歷這些?!?/p>
姜枕很輕地眨眼:“那也不至于……和離?”
消瀟:“是我說辭不對。謝御那邊、金杖雖看不出問題所在,但很復雜。如果想偏安一隅,
做不到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