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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夾在兩tui之間,kuaxia一碰就shi了一手。我咬緊牙n,往里chu1摸了一摸,這才找到了那連著假n末端的紅繩兒。如今,姑姑許多課都免了我的,就這一個,我躲也躲不掉。
“唔……”我咬住褥zi,勉qiang將那繩兒拉chu一dian,握住了柄zi,便又推了j去。這般來來回回,xia腹越來越re,里tou卻越tong越y(tǒng)ang,可不nong卻又不行。試了幾次后,我嫌不夠快活,便爬了起來,跪在床上,一只手握著那yinju,另一只手撐在一邊,shenzi微微拱起,就這樣咬著牙自yin了起來。
“唔……啊嗯……”我不敢太大聲,免得把嬤嬤給吵醒來。nong不過小半時辰,我便大汗淋漓,一綹綹發(fā)梢黏在臉上,可我卻停不xia手來,只guan將那yinju越tong越深,后xueichu的yinshui淋了滿手,shen前那陽wu亦yg去了,將半shi的kuzi支起一個蓬來,“嗯……啊!”我突然將那陽jubachu,忙亂地褪了衣ku,瘋了也似的,便把手指往那里chaj去,“啊、啊……”手指在緊xue里不住用力地an著cao1著,又教我想起那一日,那縈繞鼻間的墨香……
再清醒過來時,我便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被綁在床上。
“醒了、醒了。”我聽見嬤嬤們的聲音,說是叫xia人去告訴主zi,然后把我扶起來,隨后便有一gu腥味撲鼻而來。我別了別臉,嬤嬤卻nie著我的臉:“使不得啊,四哥兒,乖乖把這湯喝了,chao期才好過xia去,不然人都要被折磨得脫形嘍?!?/p>
喝了以后,許是肚zi里墊了東西,果真是好受了一些。我又躺回床上,累極地閉上yan,期間似乎來了幾個人,有姑姑、也有老太夫人。
“本來,是想等到萬壽節(jié)后,可如今看來,是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an徐家的意思,當然是越早越好。四哥兒這年歲雖然也夠了,只是三個人……總歸還是折騰一dian?!?/p>
“老太夫人寬心,四哥兒他日后,定會惦念您的好的……”
夜里,我又受了一通折磨。熬過之后,我雖是覺得極其疲憊,卻怎么也睡不了。
尻的chao期是四十五日一回,短的話一月也得有一次。這時候,對尻而言,也是最難過的時候。這便是為何,尻多在十幾歲成婚,否則這個樣zi,日zi怎生過得了。我不由想dao,五妹是否也是這樣?她那時候……也會像這樣zi,如饑似渴么?
胡思亂想到后來,我又想起離開家前的那一夜,姨娘對我說過的話。她要我來到京中,永遠再也別回去,哪怕是為nu、為婢。
興許,她自己也不會想到,居然會一語成讖罷。
我成親的日zi便定xia來了,七月初八,正是宜嫁宜娶的黃dao吉日。
這chu嫁的日zi定得極近,沈府上xia每個人都匆匆忙忙的樣zi,如此一看,倒是我最清閑。成親之前,老太夫人喚我過去見她。
堂nei幽幽暗暗,老太夫人坐于上位,紋絲不動時仿佛要和這背后的景serong在一起。我對她,素是懼意多余敬意,她想也是知dao的,故也不費心裝chu親厚的樣zi,只dao:“老shen今日叫你過來,是要同你說說你將來那三位夫君?!?/p>
徐家那三zi,這些時日,天天有人在我耳邊念叨。
“徐氏嫡長zi徐長風,銃光十九年生,今年正好三十。太初八年的一甲j士,后來卻不像徐家其他zi弟一樣步ru官場,反是到江北大營,就是他外祖父的麾xia練兵。寧武二年平寇立功,今為御林軍左統(tǒn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