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曄?”
怎么會在他門口。
不是應該正在跟凌淵兩相對談拉進關系嗎。
難道就談完了?“一年前”發(fā)生什么聽不到了……轉(zhuǎn)身的時候屈景爍眼里已經(jīng)沒有一絲失望:
“你嚇我?”
“l(fā)by的經(jīng)典款,”韓光曄眼帶笑意,“迷迭薄荷。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你跟這種冷淡的味道也適配。”
“你突然嚇我就是為了聞一聞這家酒店的洗發(fā)膏?哥哥,你正常點,”屈景爍半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,“你這樣子,簡直像又回到了兩年前?!?/p>
“活潑點不好嗎?”
韓光曄的手停在屈景爍腰間:
“那時候雖然因為大哥,我過得比現(xiàn)在艱難許多,但因為你一直陪著我,我只覺得那段時光很好。二十六年,竟是再沒有好過那段日子的了?!?/p>
“傻話?!鼻盃q笑笑,覆上韓光曄的手背,似嗔似安慰地一握,旋即自然而然拉開,問他:
“對了,先前你在露臺那附近等我,想跟我說什么?”
一前一后,屈景爍跟韓光曄來到了酒店頂層的玻璃穹頂景觀區(qū)。
門頭掛著“曲水浮星”的匾,里面確實有水有星月。
粼粼的人造小湖上,石子路曲折蜿蜒,調(diào)節(jié)過的溫度令花卉不合季節(jié)地盛綻。
走在上面,星光月影,斑斑點點,暗香浮動,靜心清神。
“丹州那塊地,你是不是想拿?”
對方如此單刀直入,屈景爍也凝肅了心神:
“我打算找沈絳——”
“該預先申請的我去準備,資金方面,你缺多少我提供多少,我的意思是,”韓光曄轉(zhuǎn)身,“我想跟你再合作一次,你會嫌晦氣嗎?”
“其實在沈絳之前,我最先想到的是你,畢竟,我們的合作次數(shù)更多。只是因為上次……”屈景爍沒深談那次掃興的敗局,“倒是你,不要嫌我才對?!?/p>
“你答應了嗎?”
“謝謝,光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