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我下來嘛?!鼻盃q帶上點懇求。
聲音宛如蜜糖。
凌淵只覺懷里的人簡直是在撒嬌,因為痛惜而忽略的,懷中散發(fā)的香氣,也忽然變得馥郁甜美。
不是橘子也不是薄荷,是更自然更好聞的味道。
今天對方是以素人身份來,是不是沒噴那些亂七八糟的高級香水?
這讓人想咬他一口的香氣,是他本身……
奇怪感覺從臍下涌起。
屈景爍雙臂摟緊,貼上凌淵耳朵:
“求你啦……”
輕輕的氣音,宛如羽毛直搔在熱痛之處,凌淵狠狠地一咬牙關(guān),把人放下。
屈景爍接電話時,凌淵背對了他。
電話結(jié)束,凌淵再轉(zhuǎn)身,臉上異常的漲紅還留著淺淺一層,眼中火色也仍在閃動,語氣卻冷得很:“韓光曄?!?/p>
“光曄說有很重要的事找我?!?/p>
“比你的身體重要?”
“我的身體也重要,所以,晚上……能不能來我家?”
“你在韓總那請他的醫(yī)生順便治你的傷不是更好?他也必不舍得問你要醫(yī)藥費,你也不用忍耐到晚上,你不是現(xiàn)在正要毫不猶豫地離開我,去找他嗎?”
“不,我就要你,”屈景爍拉住凌淵的手,“好不好?”
“我絕不會來?!绷铚Y握上他的手,拉開。
系統(tǒng)完成提示音響起。
“幾點能談完?要不要帶宵夜?”
“想吃中午的飯團?!?/p>
“不做。夜間吃多會反酸。換。”
【韓總加油】【把茶搞哭……
傅彬開車送屈景爍去竹齋。
聽名字像個風雅潔凈的所在,其實充滿銅臭。這家屬于韓光曄的私人會所,是韓光曄慣與朋友談生意的秘地。
車里。
紅燈前,傅彬目光瞥過副駕上自己找醫(yī)護人員拿的一袋藥。
從始至終,那袋子沒被解開過。
“真有這么急嗎?”
屈景爍在離開節(jié)目現(xiàn)場前拜托小崔從醫(yī)護人員那里拿了過敏藥,換衣服時,順帶就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