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無論是搭上了姓韓的,還是姓司的,凌淵都絕對找不到那批人。”
屈景爍夾著一張卡遞給傅彬:“辛苦你了。”
壓下他手,傅彬微笑著輕輕按揉他穴位:“十幾個人,傅家還是養(yǎng)得起的。說了全力幫您,還要跟我計較這點(diǎn)小事?”
直到下決心幫屈景爍對付他想對付的人的一刻,傅彬依舊不后悔,當(dāng)初簽合同時,故意裝沒看見那些坑。
不說別的,就說自己的好竹馬。
老板之前似乎打算用股權(quán)請沈氏出手,可是坑里就有一條:如果試圖引入新投資者,韓光曄持的優(yōu)先股自動獲得百倍表決權(quán)。
也就是說,解決了一個坑,會方便未來韓挖更大的坑。
股權(quán)換幫助行不通,而自己的老板,對于不喜歡的人,倔強(qiáng)貞烈得像個小笨蛋,姓沈的多次找來,不要股權(quán),只單純想幫他,竟被他一次又一次毫不猶豫拒絕。
若是沒有那些坑,自己的老板怎么會像這樣無枝可依?
又怎會讓他幾乎再也想不起喬含真的臉——
連種進(jìn)去的種子,他也不再盼著給屈景爍帶來痛苦。
這么笨……
又這么可愛。
傅彬在閉眼休憩的屈景爍眉間虛虛地?fù)嵊|。
對于感情的純潔如此,讓這個男人的愛,比自己所見的一切的“愛”都更美麗炫目。
只是這美麗的東西什么時候才能換個歸屬?什么時候才會被凌淵的拒絕弄到心灰意冷?
不過,要真不愛了,自己還會對這個男人癡迷到這地步么。
算了。
膩,那是得到以后的事。
“坑”的價值,真是太多太多,多得足以抵消他為幫屈景爍填坑付出的一點(diǎn)不足道的心血。
傅彬指尖從眉心滑落到屈景爍的腹部。
“它……”傅彬的神情,在溫柔中顯露著不再遮掩的病態(tài)感:
“什么時候才能成長到下一個階段?”
或許先讓他在夢里離不開自己,再從現(xiàn)實動搖他對凌淵的感情,是更好更快的路。
……
今晚要真對凌淵強(qiáng)取豪奪了——
丟臉模樣不想讓傅彬看到,屈景爍說著多去陪你爺爺把傅彬打發(fā)了。
獨(dú)自一人,屈景爍在酒吧喝得離昏迷只差一線。
感覺這樣是總不至于怕凌淵了,這才上車。
“回家?!鼻盃q把這倆字念得蕩氣回腸,如將赴刑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