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在何時(shí),身旁的腳步聲消失。
正背后發(fā)涼。
“???”漆黑布料兜頭罩住他面孔。
“名花傾國兩相歡?!卑殡S沉冷熟悉細(xì)聽卻分明不同的聲音,他的雙腕被單手禁錮。
微尖物體伸入外套隔襯衫繞劃一圈。
“你說,戴在哪好?”
“你要干嘛?我可是屈家……
黑暗放大了感覺,
腕子上如遭鐵鎖鎖住。
抓著他的手冰冷,寬大,不可撼動,
森冷如鐵。
被紗花花釵劃動的部位卻截然相反,
每一次動作都像挑動燈芯,
燃起妖異可怕的火。他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另一個(gè)人剛過門的夫人,
怎可以在其他男人手底下給出任何反應(yīng)。
硬是忍著沒有亂了氣息:“你就是席鳶?我可以解釋?!?/p>
那人沒有承認(rèn)亦沒有否認(rèn)。
捻釵的手一停,又一點(diǎn)。
雖然隔了一層襯衣但位置實(shí)在不得了,
屈景爍襯衫下繃緊出明顯弧度。
隨他呼吸更加惹眼。
也惹得花釵加重。
“唔!拿開,
涼?!?/p>
“這釵還沒我手涼?!?/p>
屈景爍只好裝可憐哼唧道:“你弄疼我了,我只是、只是,是為了紀(jì)念,而非挑釁?!?/p>
后面的人倏爾低笑了聲。
笑聲中,隱約聽見他說,嬌氣。
花釵離開,屈景爍稍稍放松緊繃的xiong肌。
“我送席老板這匣子,是表達(dá)我對你過去技藝的懷念和欽慕,絕非不贊同你跨行當(dāng)。我祝你從今往后身價(jià)貴重,
如金如玉,前程似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