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冷靜一點,
”上衣變成碎布,
屈景爍手臂護著自己,
這個動作反而擠出肌肉的溝壑,讓看的那一方更無法冷靜,
“屈家為擴張珠寶市場需要貸款和可靠的航線,
蕭家能提供這些,蕭雪音要是死了,合作不成,我的家族一定會把損失怪罪到我頭上。你可憐可憐我,好不好?”
“這不是你主動往其他男人懷里躺的理由?!薄爸鲃印倍掷淝页粒霸僬呷糁粓D這點東西,又何須蕭家?”席鳶將劍一擲。
鑲嵌重寶的劍柄砸中昏迷的蕭雪音。
蕭雪音發(fā)出痛苦的shenyin,眼皮蠢動著似要張開。
屈景爍心中一緊。席鳶則期待地看過去。期待著他要醒來,再給他來一下。
蕭雪音終究沒能睜眼。席鳶走過去探查:
“可惜。廢物?!?/p>
屈景爍無語。見席鳶如鷹的眼睛投來目光,
忙又恢復(fù)惶然:
“你說的是什么意思?除了蕭家,就是沈宋的聯(lián)合總商會,掌握淮城另外百分之六十的航運,同時還涉獵銀行業(yè)。但是那沈家和宋家人我都不認(rèn)識,
他們怎么會幫我?”
席鳶走過來把屈景爍打橫抱起扔在沙發(fā),心中斟酌。
小少爺天真得很,
對人沒有防備之心。
若是無意漏了口風(fēng),自己的計劃就可能要變動。
一變,完成席鴛遺愿滅蕭家和得到這個人的時間就要推遲。
他不能忍。
“一個男人,
可以容許自己老婆躺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嗎?”
屈景爍不明所以:“不、唔……輕些……別咬……當(dāng)然不?!?/p>
“我也不能,不能忍兩三個月變成三四個、四五個月,所以現(xiàn)在還不是回答你那個問題的時候?!毕S舔了一口屈景爍滑動的小巧喉結(jié)。
“寶寶,手別擋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