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問題嗎,”傅彬摩擦他汗shi的睫毛,“你害我失去的所有,我都會從你身上一次次討回?!?/p>
桃子
傅彬在實施情感勒索和精神折磨。
利用他的愧疚,
勒索想要的。
利用含真死前明顯已經(jīng)精神失常的錄音,折磨他,加重他的恍惚和自我懲戒的需求,
以達到下流過分的目的。
理智分析出了傅彬的卑鄙,
可他還是沒能第一時間提起力量揍開傅彬。
而趁屈景爍含淚的雙眸失神之際,
傅彬在他鎖骨附近咬出深痕。
屈景爍抬手抓住傅彬腦后的頭發(fā):“你比我想象中更加無恥。”
痕跡紅得像是要滲血,
卻在以驚人速度變淡。
這吊墜的作用比自己想的更多。
心臟似的小玩意跳動著散發(fā)出紅光。傅彬想拽那條詭異的項鏈,卻被燙得不能不收手。報復性地低頭,
他舔在吊墜旁邊。
屈景爍短促細小地一陣戰(zhàn)栗。
“無恥?那才更配你,
你無情,我無恥,天生一對?!?/p>
“?!?/p>
“你想說你不無情嗎?你聽聽,聽聽錄音,學長死前那個晚上,你這個名義上的男友,人在哪里???”
“別說了!”
“你就是冷酷,就是無心,你這個欠收的妖孽,
活該被我關(guān)在地下室一輩子。你活該跟我這樣無恥的人永遠都不要分開,免得再去禍害其他人?!备当蛞娗盃q的表情依然混亂,又在吊墜旁狠狠咬了一口。
白里透紅的桃子,看著咬一口就能出汁,
換了誰誰不趁機大咬特咬。
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大腿的絲綢襯褲被冷汗沁shi,屈景爍雙手攥拳,
克制住掩耳的沖動。
他該聽完,但不是出于包攬罪責的自罰,而是出于對一個,
并未背叛自己,有過美好相處時光的男人的,遺物的收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