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那人蹤跡時,卻見先前還盛情邀請自己的人正跟另一個男人相擁。
壓住往頭頂?shù)暮谘S定睛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另一個男人欲強行摟抱屈景爍。
氣惱頓時打了個轉(zhuǎn),一股腦向那穿著華貴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去。
無聲再次出現(xiàn),已經(jīng)在男人背后。
單手拎領子席鳶給了伸手想抱屈景爍的年輕男人一記過肩摔。
“你是誰?!”肖繼文緩過頭暈,厲聲喝問。
“只是個唱戲的。不過是看不慣你強迫有家室之人,順手而為?!?/p>
畢竟有過一段交往,見舊友半天爬不起來,屈景爍傾身欲扶。
席鳶手一攔,投來的眼神讓他生生打了個寒噤。
“唱戲的,好,好,你以后,再也別想唱,”眼睛從屈景爍看向席鳶,肖繼文又看回屈景爍,忽然露出笑,“你也一樣,別想唱了?!?/p>
肖繼文笑著離開。
笑聲震掉了枝杈上的積雪。
他離開了,席鳶也回身欲走。
屈景爍拉住他:“來都來了,不再陪我逛一會兒嗎?”
席鳶并不回頭:“在你的眼里,我跟剛才那個男人沒有區(qū)別。但是這一次,屈少爺,你看走了眼。”
屈景爍的手被甩脫。
回到自己禪房,一推門,屈景爍就看見了似已恢復常態(tài)的肖繼文。
跟他道過歉,肖繼文又親自斟上兩杯清酒。
“我先干?!倍似鹁票?,肖繼文一飲而盡,看向屈景爍。
屈景爍盯著酒杯,想著任務后半截,睫毛掩住的眼珠子流過一點笑,拿起來,道:“是我辜負了你,我哪有資格怪你?”說完也是喝干了杯中酒。
很快。
反應起得很快,酒杯哐當落地,屈景爍伏倒在桌面上。
肖繼文把他翻過來時,只見他面色熏紅,雙手已經(jīng)撫上xiong口。
“沒脫你的衣裳,揉兩下……
扒開外邊兩層,
肖繼文手揉捏皺了汗shi的襯衫,緩慢而大力,這哥兒眼里的神情似哀切似懇求,
是因藥導致過分敏感;唇齒張開,
伸出一星舌尖也只因呼吸太燙難以承受。
看得清想得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