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光曄眉頭皺得更緊:“既然目標一樣,那就可以談?!?/p>
“是,你想得到凌——”
沒有說全,傅彬陡然挨了一拳。
韓光曄喘著粗氣。
他現在聽不得這個名字。
一聽腦漿就翻騰,胃就抽搐。
偏著臉,傅彬擦了擦嘴,反手就是一梭甩出。
韓光曄正氣得眼花繚亂,閃得稍慢了一刻,鋒利鏢刃在他臉頰擦出道血痕。
桌子被不知是誰一腳踹碎,兩人扭打到一起。
傅彬眼鏡飛了出去,然而毫不影響拳腳的精準,韓光曄給他一掌,他必還韓光曄一腿,韓光曄沒有用非常的力量,傅彬也沒有用非常的武器,這場常規(guī)的互毆是出于仇恨,更是出于某種相似的宣泄,過程平凡得很,造成的后果卻是兩人英俊的臉一蓋五顏六色,絢麗不凡。
打完之后,雙方間的氛圍竟比剛進來時那種抑而不發(fā)的反倒好了點。
最起碼是能坐下來謀劃一出陰謀。
“查不到那死小子,還不能動他哥嗎?那死小子有個沒血緣的哥哥,在阿景手底下的療養(yǎng)院。傅總助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桌子椅子全碎了,傅彬坐在地上,擦著糊上眼睫的血:“我憑什么放下你這頭,調轉去對付他,對我來說,你,他,還有沈絳,都是一樣的?!彼畔率郑E染在他曾經干凈的臉上,破壞了他的斯文,平添猙獰:“一樣?!?/p>
“就憑現在一起消失的是他跟阿景!”韓光曄抬手按住太陽穴:“我可以讓你先?!?/p>
“成交?!?/p>
傅彬維持著那份猙獰,開口:“你的愛真是丑陋?!?/p>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我?”
“我對他不是愛?!?/p>
凌:“把我拉黑了”;屈……
屈景爍接到傅彬電話。
療養(yǎng)院里,
凌淵那個沒血緣的哥,凌旺,被身為體校男大的前情人在探病時,
一拳打成腦震蕩。
凌淵已經進入了下一個階段,
地宮祭壇里的火屬性供物與后人的血脈共鳴,
導致地宮的溫度上升到了常人不能忍耐的地步。
除了炎熱,
更因為凌淵的無度懲治,屈景爍三天前就已經逃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