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先出手!迅疾如電!
屈景爍起初還分了點兒心在聽席鳶和蕭雪音說話,想現(xiàn)在席鳶沒有樣本里的虛,蕭雪音要如何趁虛而入邀酒?
“席老板在這干什么,也是喝醉了要透風(fēng)嗎。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唱戲的陪慣了酒席,各個都酒量很好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蕭少爺竟有冬夜游園的勇氣,不怕風(fēng)一大把你卷到西邊天上,掛住了就下不來?”
屈景爍沉默。
聽了一耳又一耳毫無營養(yǎng)的陰陽怪氣后,他注意力完全挪移到了貓和狗上。
狗體型大,但反應(yīng)比貓慢,剛開始是一面倒被打,后來不顧挨揍強壓住貓,貓沒法施展貓拳,淪落到在狗肚皮下掙扎。
屈景爍看見狗被欺負(fù),眼睛就很用勁地看狗,心里給狗加油,此刻看見貓落在下風(fēng),也十分緊張,希望貓再崛起。他希望它們最好打成平手,因為都干凈漂亮,誰輸他都要可憐它。
相比之下,對于假山外面的兩個,他就沒有這么飽含拉扯感的心緒。席鳶如果是哈士奇,蕭雪音就是一條對人類——尤其是健康的人類抱有極大惡意的毒蛇。
真是難為自己忍受了這么多個被毒蛇纏繞入睡的夜晚,還沒把它燉成蛇羹。
“蕭老弟,你可讓我好找——”
遠遠地,是宋副會長的聲音果然傳了來!
屈景爍驚訝轉(zhuǎn)身,從假山后面鬼鬼祟祟探頭。
來的人手上居然還拿了一支長頸酒瓶,說話和動作都帶醉意:“老弟,這酒你可得嘗嘗,我專門為你開的,你一定喜歡?!?/p>
“宋副會長,您醉了?!?/p>
“醉了才對啊,沈大哥怎么說來著,不醉不歸。”宋副會長從口袋里變出酒杯,往酒杯倒酒:“喝!”
從這個角度,屈景爍只見宋副會長又拿出一只酒杯,席鳶幫他倒上,他喝掉了,而背對著的席鳶跟蕭雪音,蕭雪音接過了最初那杯,席鳶拿著宋副會長帶來的酒瓶。這兩個人喝沒喝他看不到,但是,系統(tǒng)提示響了。響了,應(yīng)該是喝了吧。
席鳶脫身來找他,迫不及待似地就在假山后面吻住了他。
“嗯……”屈景爍想問,這么一會兒到底喝了多少,怎么這么大酒味??墒鞘捬┮暨€跟宋副會長站在不遠處,他不敢發(fā)出聲音。
見他蹙起眉眼,席鳶放開他,抬手湊近屈景爍鼻尖。
屈景爍五官擰成一團。
原來沖人的酒氣是從席鳶手上發(fā)出!
“我、洗、手、了?!毕S用口型。
屈景爍皺著臉,比了個大拇指。
席鳶笑了:
“我要抱你?!?/p>
都酒消毒了,屈景爍自然沒拒絕,被席鳶雙手抱起來,又被親得暈暈乎乎。
一路也不知他怎么繞的,等渾身驟然溫暖,屈景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躺在了暖閣床上。
“你倒是對這里比我了解得多?!?/p>
“我偶爾來這里跟宋副會長談買賣?!?/p>
“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