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您不能就用這種應(yīng)付的狀態(tài)去參加趴體呀!”
“觀眾還沒就位,戲幕還沒拉開,演員歇歇也沒什么?!鼻盃q打了個呵欠。
最近睡眠不是很好,
天天夜里做夢。
夢非噩夢,只是“刺激”太過。
夢中,
他的床前守著一只威風(fēng)凜凜的踏火甩尾的雄獅。
除了雄獅,夢中的??瓦€有一道面目模糊然而身形熟悉的青影子。
青影子每夜都想靠近他的床,可每次還沒到三丈范圍,
就被紅獅撕扯得青色零落,身形殘缺,悻悻遠(yuǎn)走。
戰(zhàn)斗因為實力差距太大,還算不上多刺激,真正刺激到他的,是紅獅會舔躺在床上的他。
而對陌生人觸碰都會厭惡的他,卻不知怎么討厭不起這夢里保護他的雄獅。
身體感覺在夢中無比真切,粗糙寬厚的舌卷過皮膚,帶來羞恥和刺癢。
但也只是羞和癢,沒有生氣,沒有抵觸。
想到這里,羞恥感更倍增,屈景爍紅了臉:“難道我真是太久沒自我紓解?以至于連物種都不介意了?”
“少爺,您說什么?”
屈景爍搖頭。不欲讓這一直陪伴自己的哥兒做些沒必要的擔(dān)心,他一揚下巴,振作精神:“我進狀態(tài)可是很快的?!?/p>
他是天生的美人,便是沒精神也說不上難看,反而別有種慵懶的嫵媚;振奮時,那種目若星辰的光彩,則是看慣他美貌的也不能免于驚艷。
在澤蘭的目瞪口呆中,屈景爍又像朵被霜打蔫的花一樣,慵倦下來眉眼:“放心了?備車去吧?”
澤蘭兩眼如高瓦燈泡:“倒是忘了,少爺是身兼數(shù)職又當(dāng)經(jīng)理又當(dāng)那些男星指導(dǎo)的人!”
汽車后座上,屈景爍看著屬于自己這個綠茶反派的結(jié)局:
【桃李芳色媚,夭夭承薄枝;一朝情根碎,蛇蝎噬頑癡;金窟攀云梯,朱門忘舊誓;艷骨機關(guān)盡作繭,莫怨毒酒穿腸時。】
【‘席鴛’幫助下,‘你’讓‘蕭雪音’失去一切,而‘你’分得了蕭家不少資產(chǎn)。曾經(jīng)扶持過‘蕭雪音’的一些商政人士,向‘你’投來視線或橄欖枝。初掌屈家也是初嘗權(quán)勢滋味的‘你’,品味到了快樂,谷欠壑漸難填?!恪ㄟ^‘席鴛’,認(rèn)識了一位賞識他的大人物,想勾搭此人,卻遭拒?!?/p>
【被拒絕的‘你’心煩買醉,卻因美色,被一幫派中人看上,遭到強迫。因為幫派中人都是亡命徒,‘你’敢怒不敢言?!恪ㄟ^醉生夢死,麻醉痛苦記憶。而得知‘你’勾引大人物不成,還變成醉生夢死的糊涂蟲,‘席鴛’對‘你’徹底絕望,與‘你’陌路不復(fù)相見?!?/p>
【‘你’那一直喜歡‘席鴛’的弟弟,恨‘你’靠美色得到他得不到的卻又為攀附權(quán)貴不懂珍惜。找不到席和蕭的他只能拿‘你’泄恨,趁機奪走‘你’守不住的家業(yè),還逼‘你’飲下一杯酒?!?/p>
汽車在溫泉公館前停下,屈景爍剛邁下車,便有宋家家仆熱情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