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很小聲地說,是景國兵強馬壯的十萬大軍把匐俱·阿什那和那烏蘭王嚇破了膽。
說,閣主有貢獻但沒吹得那么多。
這個很小聲的,在被坐得更遠的皇帝叫出列前,先被有雙卡、其中一卡正為“匐俱·阿什那”,“被嚇破膽的凜國現(xiàn)國王”的裴國師怒而縱星辰之力擊飛。
“無知之輩!”
國師完全不復平時半分澹然:“沒有閣主,這次和談,絕無成的可能!”
被擊飛者惱羞成怒:“國師安敢出此斷言?!”
“我夜觀星相,乃天言:此次不戰(zhàn)而成和談,皆因閣主的慈悲?!?/p>
安敢?
安能不敢。
就憑我是匐俱·阿什那。
就憑我知……我不忍我妻子傷心。
我知他不愿見戰(zhàn)爭,我知他想要和平,我知他想念萬里之外的故土。
所以我,棄了國君的尊嚴,棄了丈夫的身份。
惟愿他能快樂。
宴到半途,皇帝接到金貝群島的軍事急報,提前離席。幾位重臣,包括國師,一并離開。
走之前,皇帝和國師都看向屈閣主。
閣主正在跟一名坤澤談笑。
坤澤名常瑛,開國武威公之子。雖是坤澤,自幼騎馬射箭舞刀弄槍著長大,尋常的天乾士兵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兩人不知由這個坤澤聯(lián)想到了另哪個坤澤,臉色齊齊一變。
迫于主線不完成、系統(tǒng)就要搞事、閣主便沒得看,再不情愿,也要離開,皇帝和國師走成了一步三回頭。
屈景爍在聽常瑛講景帝是如何打江山的。
聽到某一戰(zhàn)時,眉心微蹙;再又聽到某一戰(zhàn)時,表情越發(fā)沉凝。
怎么這皇帝打天下的經(jīng)過里,中好幾戰(zhàn),跟陸遠描述的地形地貌、最終破局方式,都有那么七八成相像呢。
正聽得認真,一宮官來請:“太后想見見閣主,常將軍,太后讓你也一道來?!?/p>
屈景爍心道:“來了,回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