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(zhèn)國公府及不滿新政的勢力要幫他坐上國師之位。
這不可能是國師提出的交易。
腦袋壞了,裴清淮這個npc才會說“我?guī)湍銈兏挠涗洠銈儙臀?,將我從國師位子薅下來”?/p>
改記錄這件事,跟裴清淮無關(guān)。
景爍故意說一半,留一半,是想引起皇帝對裴清淮的懷疑。
再聯(lián)想景爍說“表面做了一些壞事,實際上,是為了撮合皇帝和另一個人……”
他的閣主,大概,想撮合皇帝跟那個好感-999·裴·最近bug加變異的npc。
陸遠正默默消化,屈景爍傳音:
“皇帝一直很聰明,這怎么不說話,還一臉難受的樣子?他不會真以為,國師授意門生接觸鎮(zhèn)國公,真的被那點短期小利打動?他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傷害?”
“……也許皇帝并不喜歡那個莫名其妙的國師?!?/p>
“遠遠你怎么隨便說人家奇怪?!鼻盃q很輕地摸摸史萊姆體的陸遠。
“國師長得俊,氣質(zhì)好,有眼光,有謀略,還輔佐皇帝一路登上帝位——”
屈景爍越夸,只覺xiong口越熱,好像陸遠紅溫了。
立刻停止夸贊裴清淮:
“當(dāng)然,他是凡人里的好,遠遠是超出凡人境界的好!對了,作為你說人家壞話的補償,你給皇帝造個夢吧?”
陸遠心中油生不妙:“什么?”
“怕皇帝真就懷疑是國師授意門下弟子結(jié)黨,而不去清查。你給皇帝造個夢,讓他夢見國師?我這個點子,行不行?”
“妙?!标戇h深呼吸。
“夢里,我想想,要體現(xiàn)我很壞,有了,夢里是我把國師捆起來,用鞭子抽國師……”屈景爍捂xiong。
“遠遠你怎么又變熱了?”
屈景爍做了一夜關(guān)于“鞭打和拷問”的亂夢。
醒來時,屈景爍精神上覺到一種虛脫之感。身體很健壯,但是藍條好像被掏空??湛盏?,他強撐去了朝會。
在朝堂上,因他方才跟太后那邊遞了信,受太后控制的太史局官員,奪了司天監(jiān)呈上的記錄。
兩派爭吵起來,說是記錄不一致。
太史局有人指認(rèn),裴國師的弟子跟鎮(zhèn)國公勾連,“結(jié)黨欺君”,“阻礙新政”,“有擾天和”,“罪當(dāng)萬死!”
屈景爍出于某種精神上的困倦,悄悄捂嘴打了個呵欠。
抬手,捏了捏可惡的陸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