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飽滿。
于是整張臉陷得既深且緊,聲音沙啞中又添悶沉。
“襯衣,
現(xiàn)在shi了,
不舒服還不方便你罰我。屈總換睡袍吧,我記得你有件絲綢的,滑滑涼涼,純黑的,就很不錯。”觸感肯定比這身更佳。
凌淵松開掌中一捻細腰。xiong大歸大了,腰卻沒壯。
甚至,他手指摩挲一剎,還似乎更緊韌了稍許。
一寬一細的對比,讓凌淵再抬眼看屈景爍時,
身上那種如大型食肉猛獸的氣息更似開閘泄出。
“你還挑上我的著裝了?”屈景爍因為襯衣在酒氣上又添兩團shi痕,正不爽利,狠狠瞪凌淵,卻在凌淵升高的目光下陡然敗退:“你說的那件,
是不錯……親膚還方便脫……正好今晚我要享用你……”他且敗且走,打開衣柜,
飛速拽下浴袍,而后一股風似地旋進浴室。
“等著!”
屈景爍這一退就是一小時。
因為又有所進境,凌淵能清楚聽見浴室里的每絲動靜,
知道屈景爍沒昏,也就沒掙脫手銬,破門闖入浴室。
“愛”嗎。他仰靠在床頭,盯著裝修風格偏于溫馨的臥室小壁燈。
愛一個人,連他指尖撫觸的小玩意,都會覺得可愛。
若非怕毀掉手銬,凌淵甚至想去摸摸那個小壁燈。
更別說對本人。
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抱著對方,吸吮氣味貼蹭肌膚。
而“春宵一刻值千金”的今宵,一躲就是一個小時,會是愛么。
不。
除了這點,愛是排他的。
愛一個人,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的親近。摟腰合影?拍私密照?能接受這些,會是愛嗎。
不。
曾經,這些,他也不懂。
待現(xiàn)在他懂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教會他的人對他無愛。
好在沒有愛,最起碼還有對當初那段自己隨手善舉的感恩、戀戀;沒有愛,還有最起碼能接受自己埋xiong的一兩分好感;沒有愛,但自己還年輕,有足夠時間加尚夠的資格,追求所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