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更是抬高隔著一層柔滑冰涼的絲綢,
緩解xiong口脹痛。
襟口變得凌亂,絲綢的觸感跟他那件黑色睡衣一模一樣。xiong肌說脹痛,也不準,應該說脹得發(fā)酸。肌肉如同被注入過量藥液,有藥液將從某處滴下,卻又不管自己怎么使勁,該死的藥汁也擠不出。
或許并不該羞恥,因為自己仿佛是“病了”,自己是為“治xiong口的病”而給自己按。
但理性壓倒不了本能,
只要想象一下凌淵摘下耳機,一轉(zhuǎn)頭,看見自己這副睡袍半敞,兩手搭xiong的模樣,
屈景爍感覺整個人都要燒成一團灰末。
他壓抑著喉嚨里的哭音。
可還是聽到忽然響起的男聲:
“屈總,生病了居然瞞著我?還敢說愛我?”
那影子摘下耳機,
緩緩轉(zhuǎn)頭,嚇出了屈景爍一聲驚呼。
“愛人之間,怎么能病了還不說?”
那背影是凌淵沒錯,
但是沒有臉!
本該恐懼,但不知為何,吃驚一瞬后屈景爍的心率就恢復到正常。
對著那站起來更加有壓迫感的身影,他竟隱隱地覺出熟悉和信任。非要形容,就像是,對著戴了個面具的凌淵。
于是他頂著一張發(fā)燙的臉,倒還振振有詞上了:
“愛人什么愛人?只有我單戀你也算愛人嗎?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,臉越來越熱。
因為那身影自喉間滾出低低一段笑,眨眼功夫,已經(jīng)站到臉從xiong口都燒紅的屈景爍面前。
“是,你單戀我。”
屈景爍一身皮膚有奶油似的質(zhì)感,這么一羞恥發(fā)燒,就變成了草莓奶油。
盡管腰帶系得扎實、除了xiong口的衣料哪哪兒都還算整齊,但所有扎實和整齊疊一塊兒,也抵不過草莓奶油的誘惑,誘得看的人直接兩手一抬,猛地撕開:
“為了感激屈總的單相思,我愿意幫您治一治‘病’?!?/p>
“凌淵!”
這聲因為格外急,變得尤其清晰,比之前那些呢喃似的低吟清晰太多。
傅彬這一下是聽清了,卻宛如被閃電劈空擊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