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景爍似害羞地垂眸:“席老板可愿隨我上山,拜訪高人?”
為表自己心誠,更為凸顯自己的付出,屈景爍拒絕了山腳下轎夫們的拉客。
然后爬了十分之一他到了席鳶背上。
“席老板,你跟我要點什……
“這樣不是更不誠心了嗎?”
雙臂摟著,
扁扁地壓在席鳶堅實如鐵的背上,昨天被丈夫索要過的圓點微疼。
“你信神?”席鳶刻意忽視背肌上的彈潤。
當他是一袋香軟的大米。
好男絕不跟人共侍一妻?!澳悄憧尚攀郎铣松襁€有鬼?你怕鬼嗎?”
“不是我信,神與鬼我都沒見過,
都不信,
也不怕。是那高人信?!?/p>
山頂是個廟,
供著這個世界特有的一種神明。高人正在修行?!凹葋戆?,
他定然信?!?/p>
初始不愿坐轎,是為在席鳶面前表現(xiàn)。
也是為見面拿這出作話頭,
博高人好感。
結(jié)果滿頭汗水還沒爬出,
山道也沒虔行十分之一,就因為一處尚凍的臺階讓屈景爍漂亮皮鞋打了個滑,然后他就走不成了。
初時他還拒絕,席鳶像是從未被人拒絕過般,第一時,微詫地怔了怔。
緊跟著黑瞳陰冷了:
“到我背上來?!?/p>
不知一個戲子,目光沉沉壓下來時,怎會有那么可怕的氣勢,周遭人聲靜默,
白雪泛出紅黑,直到他單手搓著上臂輕而遲疑地一點頭,一切才倏忽復原。
原皆是幻。
“我懂你的意思。等會我來說。”席鳶步履沉穩(wěn)又快速,語調(diào)忽然上揚了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