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景爍“哼”一聲,他確實吃飽了有點困了,緩緩闔上眼睛。
同樣解決完午飯再洗凈雙手的傅彬推門進來的時候,屈景爍的呼吸聲沒有絲毫變化。
睡得比前個階段更沉。
“算算日子,就是今天了。”傅彬坐在沙發(fā),把拿來的絨毯為屈景爍蓋好。
今天,也沒忘記“山楂紅棗湯”。
喂了這么久的“湯”,收點回報不為過。這么想著,傅彬如愿以償,看見屈景爍的表情逐漸變得不那么安沉,臉頰開始浮現(xiàn)淺淺紅潤。
“別……”聲音壓抑,但能聽到大概是在抗拒。
是說著抗拒的話,睡夢中的人雙臂似抬非抬,也是想護住xiong的樣子,可泛紅的臉,和不復鎮(zhèn)定的些微扭曲的五官又似是帶了一點快意。
傅彬實在想看看他的夢。
真想看看,夢中的自己是如何令他露出這般表情,說出這樣的話。
強吻他了嗎,還是用更過分的手段對待了他。
不知為何傅彬心中隱隱不安,因為始終屈景爍并未呼喚某個人,只是吐出無意義的破碎低吟。
你夢到了誰。
你夢到了誰。
夢到了誰夢到了誰夢到了誰夢到了誰夢到了誰——
傅聽著凌幫xiong口難受的攻……
“該死,
千萬別轉過來?!鼻盃q咬住唇,兩眼死死盯著沙發(fā)上那道巍然背影。
那背影不是凌淵又是誰。
畫面跟記憶里某一幕相似。
但不同的是這個凌淵戴著耳機,正對亮起的屏幕處理公事。
自己也不復當時的革履整全,
而是穿著睡衣,
在做著無地自容的行為。
手,
腳,
全都不受控制。腿酸軟著一步也挪動不成,強迫著他不能躲進臥室,
雙手更是抬高隔著一層柔滑冰涼的絲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