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闊輕薄的四角褲,跟通身打扮很一致地清涼。
“看看,穿沒穿?”
真穿了,長度也很夠。
但也真太清涼了。
布料薄透得像是忄青趣什么一樣。
再加屈景爍一路走一路汗出如瀑——腿是不怎么滲汗,但汗會通過寬大的袍服流動。
完全包裹大腿的四角褲貼在白瑩瑩的肉上,再往下是更直接的泛粉流汗的皮膚。
看得凌淵幾乎后悔放他進來。
“好了好了,看清楚了,白色的。屈總快把你的總裁裙放下?!绷铚Y把毯子是拽了又拽直到完全把腹部以下?lián)醯脟绹缹崒崳骸胺且娢矣惺裁词???/p>
屈景爍沒有敷衍劇情,每一塊糕餅里都扎扎實實摻雜了司晨給的同心木樹芯粉末。
聽見這話,攥著下擺的手指甲掐在掌心,卻又在松開下擺的一瞬放開力道:
凌淵派了司荼一直守在他身邊,縱沒有看清司晨在他手心寫的字,見面的事總會跟凌淵匯報。
凌淵,應該不至于真智商下降到會吃他帶的這盒子糕餅。
“我親手做了玫瑰花糕,想你這段時間吃多了苦,來點甜的?!?/p>
凌淵手臂一伸把食盒拉近,揭開。
里頭是做成花樣子的粉色糕點。
陣陣玫瑰花的香氣,混雜豆沙、荔枝、還有說不出的某種物質(zhì)的甜香散溢滿室。
“怎么親手做東西?”凌淵望著屈景爍,皺眉,臉上寫滿不贊同,“不是說以后你最多看個火,動手別自己上嗎?”
對呀,有句話叫,“事出反常必有妖”。
屈景爍感覺他應該要發(fā)現(xiàn)了:“是不是很驚喜,快嘗嘗?!?/p>
聽他說快嘗嘗,凌淵就立刻拈起一塊小巧精致的玫瑰花糕往嘴邊送去。
服了這大饞小子真吃??!
“等等,我還有話要介紹?!鼻盃q輕而快地搭住凌淵手腕,也并不違背人設,對凌淵開始了表功加賣可憐:“你對它多了解一點,吃起來會更慢一點、更愿意細細品嘗——嘗我的心。這糕里每一樣材料都來得不易,尤其有幾樣,是我求了常來找我玩的司晨才得到的,求了好久呢,但為了你,說再多求他的話也值?!?/p>
“司晨?!绷铚Y一個停頓。
屈景爍心在停頓中歸位,預備收回的手忽然被凌淵抓緊,糕點被強迫性地捏在指間,凌淵一口咬開糕點。餡料流溢,殷紅似血。
牙齒順勢在滴血般的指尖磕了磕。
咬和磕都快得離譜,屈景爍回神時死大饞小子已經(jīng)把糕點咽了!
屈景爍雙掌擠住凌淵硬挺的面孔:“吐出來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