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和香味一起氤氳,蕭雪音喉結滑動了一下。
“各有風情。”蕭雪音淡淡道,“但下次想動哪里,該先知會一聲你的夫君。”
“對不起,蕭哥哥,我錯了?!?/p>
攬住細腰的手臂乍緊。
“錯了,”昨夜的味道閃現(xiàn)腦海,便起了念頭,“是不是該罰?”
這是他的夫人,他自可以想了即狠狠懲處。
暗火一瞬高熾,蕭雪音單手握住風衣下的肩,拉開小段距離,臉從旁邊向飽滿香軟的目標筆直移動。
背部被敲打,伴隨夫人驚慌失措的聲音:“等等等等!我餓了,先吃飯好不好?蕭哥哥你疼疼我!”
他做了個深呼吸。
雖只是草包蠢物,但尚有價值。
蕭雪音強忍著只落一吻,便放屈景爍吃飯。
屈景爍吃到七成飽時,眼珠開始轉動。
準備尋個話頭,讓蕭雪音帶自己出去,目光落在對面蕭雪音看的報紙,他朝仆人招手:
“給我也來一份?!?/p>
本是隨便瀏覽的視線一凝。
“驚爆!淮城著名班子‘慶云’當家正旦席鴛宣布更名席鳶,今后不再唱旦角,只唱老生,從旦跨生,還是青衣跨王帽生,實乃前所未聞之事……”
觀測者的滾評也在這時驟增:
【不太懂戲,但也聽說分行后只專修自己這門功架,還能這么跨?】
【有玄機,好啊好啊】【怕男一太弱沒有競爭力的心稍微放下了一厘】【只是跨行,能說明什么?前面的放心太早了】
【目前還是站蕭。不狂不配飲茶,去小孩那桌】
無心注意滾評,盯著報屈景爍雙眸越來越大,一口果汁險些把自己嗆死:
“咳、咳咳!”
“夫人?”蕭雪音放下報紙。
“沒事?!苯舆^蕭雪音遞來的手帕,屈景爍垂眸擦拭唇角。
貴妃粉霞變作帝君威儀,《臥牡丹》成了《上天臺》,自己卻還得按act1里給人送翠鈿頭花?
一鴛一鳶,天淵之別,一為名觀賞鳥,一為擊天猛禽,希望男一只是改名,而不是連脾氣也改了,否則剛剛宣布改跨卻收到挑釁一般的頭花,會不會沖出來打他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