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熱意挾裹,屈景爍手乖乖從xiong口移到雙眼。喘息不止,xiong膛起伏,倒叫露出的xiong肌更引人注意。
一張只留出挺直鼻梁和菱唇的俊美臉蛋粉白粉紅,又汗津津的,似叫雨水打過一場的荷花瓣:
“別……別叫寶寶……羞人?!?/p>
“那便叫,蕭夫人?!?/p>
“你!”
席鳶扭動屈景爍的臉,攥住欲擋雙眼的手腕,讓他看向昏迷不醒的蕭雪音:
“夫人,現(xiàn)在我愿意聽了,說說,為什么主動往這等貨色的懷里躺?”
“他名義上是我的夫君、別,別捏?!?/p>
屈景爍面紅耳赤緊閉了雙眼:
“別欺負我了,我說,我全都告訴你,蕭雪音他有心慕之人,那人是個聰明有手段的,跟我除了外表全兩樣。他拿我做替身,所以沒有愛,也愿意娶我,又因為這點,他想在我身上發(fā)泄對那戀慕之人的……所以,若我不當一個他想要的妻子,他就會……”
“如何?!庇质呛鋈惠p飄的語氣。
屈景爍毛骨悚然。
因為,在神廟里,屈景爍曾聽他用這種不帶絲毫殺氣的語調(diào)問他關于肖繼文的處理——
他是又起了殺心。
一個戲子,為何殺性這么重?
屈景爍暗暗納悶至極:“他只是威脅……要鞭打我,其實并未真正打過……”
主動伸手摟住席鳶后頸,屈景爍在他唇上親了親,舌尖被反咬住:“但是……我若對蕭雪音冷若冰霜……他的威脅,就會變成真……”
席鳶激烈回吻。沙發(fā)墊的彈簧急劇吱呀吱呀。屈景爍手指抓在起了霧氣的玻璃上,纖長雪白的手被另一只淺麥色的手覆蓋,交握。
果真有隱情。
姓蕭的竟是拿他當替身不說,還威脅他,硬逼他熱情。
席鳶牢牢握緊那只手。
屈景爍恍惚之際,只覺左手上的婚戒似被褪下,隨即又有觸感差不多只是涼些的東西套上手指。
他強撐睜開淚霧彌漫的眼睛,打量這跟之前只看外表并無不同的鉆戒。
又往地毯上看去,一枚閃亮的鉆石隨視野晃動反shele長短不一的光。
“你不摘下,看起來就是一樣的?!毕S說。
屈景爍緩了一會才明白弦外之意,摘下戒指,細細摩挲內(nèi)側(cè)。
摸到了不認得的文字。
“你哪來的這一筆?這鉆戒可不便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