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你想看見的嗎?!鼻盃q輕聲地,面無表情地說。
“我想看——大哥,景爍,你終于走出來了?”虞鴻漸不敢信,驚喜來得這么突然,“你哭,是為他們落下最后的眼淚,作為道別?”
“什么?”
等待毒發(fā)的屈景爍被虞鴻漸打橫抱起,扔到床上。
虞回收(下);席回收(上)
屈景爍盯著虞鴻漸精光四射的眼睛,
在對方手摸上自己xiong膛的一刻覺到不對勁。隔著襯衫傳遞過來的是手掌異樣的溫度和動作,揉了兩把肌肉,對方解起他的紐扣。
“大哥,
我很高興?!?/p>
“你是高興我要死了?”
手指指間擠壓,
屈景爍低吭一聲。虞鴻漸笑著沙啞道:“是會讓大哥小小地‘死’一場,
爽到話都說不出來?!?/p>
屈景爍迷蒙的眼睛不敢繼續(xù)迷蒙,
奮力睜大。除了虞鴻漸不對,不對的,
還有自己。
吊墜戴上一刻,
醉玉丸造成的昏沉就開始消失,按吊墜的解毒速度,應(yīng)該在他感到毒發(fā)的瞬剎,小心臟就會削減他的痛苦。所以,得演。他已經(jīng)入了狀態(tài),捕捉痛的一秒就能演出毒發(fā)。然而預(yù)備好的演繹沒派上用場,他沒有哪兒疼,就是熱,熱得感覺自己成了噴火龍,
鼻腔一動就是一團烈焰噴出。
“二弟!”邊噴氣,單手按住心口,感受著心臟劇烈鼓動,血流澎湃洶涌,
眼熱到發(fā)花,屈景爍攥住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二弟:
“你在酒里亂下什么?”
聽出屈景爍的惱怒,
虞鴻漸手順?biāo)囊忸D住。
決定先哄好害羞的大哥,他再繼續(xù)度這番兩相有意的春風(fēng):“別怕,大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