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路?”
跳到極致的心忽然落了地。
屈景爍先沒想起自己是來求人的,下意識學(xué)沈絳突襲傅彬似的給了凌淵一個頭槌。
腦殼撞在凌淵臉部相對柔軟的皮肉上,
竟有兩種紅色的光芒四濺,伴隨“砰”的一聲:
“你嚇?biāo)牢伊?!?/p>
凌淵退開半步。
自己耗盡心血做的吊墜確實(shí)效果很好。
凌淵克制住揉臉的沖動。
除了自己,誰挨這一撞,
都得橫飛十米。
“我以為你看見我了,剛才你的視線不是對上我了嗎?”凌淵邊說著邊抬手給他順背,知道他是真受了驚嚇:
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?!?/p>
“剛才站在窗前,那個我以為是,咳,的,是你啊?你好像又變厲害了,凌淵?”
“比不了屈總進(jìn)步快?!?/p>
完全不知道自己稍微動氣一點(diǎn),就給凌淵險些撞出內(nèi)傷,屈景爍只當(dāng)凌淵在諷刺自己。
心里暗道他果真是對我不再那般偏待了。
錘完人的那位總算想起自己這趟的目的,屈景爍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往外給:
“不愧是我當(dāng)初看重的人,你瞧你現(xiàn)在,不但厲害得如同陸地神仙一般,更有富可敵國的資財(cái)?!?/p>
邊說,他的手指,在凌淵此刻亦微微淋shi,從黑色睡袍下透出熱度的堅(jiān)實(shí)xiong膛上輕劃:
“你都這么厲害了,就別計(jì)較我當(dāng)初那些為了追求你才不得不用的小手段了,幫幫我……”
凌淵呼吸一頓,再次把人桎梏懷中。
屈景爍只覺瞬間的眩暈,回神,已站在了別墅的一樓大廳。
果然站在里頭看,是一樣的有格調(diào)、又很冷峻。
基礎(chǔ)色是黑,點(diǎn)綴白與金。
家具,擺設(shè),吊燈,都走得極簡冷淡風(fēng),屈景爍看著看著,目光落在墻上掛的一把劍上。
“獬豸吞劍”,這可是監(jiān)察署獨(dú)一無二的徽章。
他看擺設(shè)景觀,凌淵則目光幽深地打量他。